落一隻衣袖。
好在還有內衫遮擋,清幽不甘被辱,她拼命掙扎著,換來的確實他狂風聚雨似的粗暴與憤怒。眼瞧著形勢無法控制,她急聲喊道:“你就會用強的,算是什麼男人?!”
馬車之中,光線極暗,唯有偶爾被風掀起的車簾漏出一縷淡淡的月光。更映得清幽雙頰豔紅,眸含悽哀。這樣的神情令鳳炎有一瞬間的恍惚,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愣了愣,總覺得好似有哪裡不對勁,她是聲音……
不過,今日他確實飲得太多,頭腦昏漲,無暇去想。他突然笑起來,字字調侃:“怎麼,你沒興趣?還鮮少有在我身下沒興趣的。”
他長臂一撈,似從馬車角落中取過一罈酒,薄唇輕輕將那瓶蓋子咬下,又吐去,渾身滿是邪魅之氣。
清幽心中其實惴惴害怕著,不知他究竟要做什麼,看來沒有武功在身,的確太危險了。心中慌亂著。心中慌亂著、無措著,今日,她不知要如何脫身。
風,吹得馬車之中的珠簾有輕微的搖晃。偶然漏進的月光,令得裡面的光線明明滅滅。
倏地,鳳炎擒住清幽精緻的下巴,將那酒罈湊近她嫣紅的菱唇邊,一個勁的往下灌著。
冰涼的酒液,帶著陳年的香氣,直直灌入她的喉中,辣的清幽喉頭直冒熱氣,像有小小的毛刺一下一下颳著,燒灼感一直蔓延到五臟六腑。她一時忍不住,大口地嗆出來。
可鳳炎哪裡肯放過她,他更大力地掐住她的喉嚨,將那酒盡數灌了進去,殘餘的酒液,順著清幽柔美的脖頸緩緩流向胸前和背後,冷得她渾身直哆嗦。
鳳炎微微眯起墨綠色的眼睛,目光灼灼盯著她,邪肆道:“怎樣,有感覺了麼?”
清幽尚不能適應喉間的灼燒,她不停地咳著,然下一刻鳳炎已是緊緊鉗住她的雙手,發壓在馬車中坐榻上。身上衣物正被撕裂丟棄……
然,鳳炎卻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目光落在清幽胸前層層裹住的白綾布上,愣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