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徐地繼續向前走去,毫不為意。中年婦人掛好了燈籠,站在門口看著三人,心裡咚咚地敲著鼓,卻不敢上前說話,顯然對少女的行徑早已瞭如指掌。
“喂!我在問你話呢,你聾了啞了?!”少女見霓裳不理會自己,火冒三丈,大聲地喝道。與此同時,手上的馬鞭‘啪’地在空中響了一聲,衝著霓裳打了過去。
“小心啊!”婦女急的直跺腳。
霓裳的嘴角浮起一朵笑容,似是沒有知覺一般。馬鞭落下的時候雲潮果斷上前,伸手拉住另一端。朝她挑釁地笑著:“不怎麼樣嘛!你的鞭子去獵西國的芳鬱草原趕羊群還差不多。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把馬鞭還我,你這該死的侍女惹大麻煩了。”
雲潮笑了起來,“侍女我天不怕地不怕,你拿我有什麼法子?要是你能乖乖地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還你。”
“哼!我不要馬鞭了,給你好了!”說完扔掉馬鞭,一揚手打來一串暗器。霓裳一揮衣袖暗器掉在地——幾隻飛刀。
少女大怒,揮手想要再打,結果自己卻一不小心卻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雲潮被她逗的哈哈大笑,上前將她扶起。“你還沒有告訴本侍女你叫什麼名字呢?不用行此大禮!”他油嘴滑舌,卻是孩童的天性。“我叫雲潮,你呢?”
“我不告訴你!“少女甩開他的手,自己爬了起來。
偶像
“好!你不說拉倒!我進去了,你別再跟著我們。”雲潮說完舉步就走。
少女忽然在他身後大叫了起來:“噢!我知道了,你是……”剛好此時一列士兵從街上經過,嚇的雲潮趕緊捂住她的嘴,直到那列人走遠才放開她。
“你是男……”她又欲大叫。
萬一身份揭穿,讓官兵知道,處境就大不妙了。雲潮只好又捂住了她的嘴。“不許大聲說話,否則我把你削光了扔到街上,到時候看看你還怎麼再在大街上飛揚跋扈。”他故意嚇唬她,這招果然奏效,“不,不要,我不叫了。”她說。
“好啦!被你看穿了,我是男人。門口的告示上寫著呢‘若發現有適齡男子閒賦在家,對舉報者賞銀50兩。’要是你願意,就去領銀子吧!”他故意這樣說話來激她。
“本姑娘才不缺銀子。”她穩穩地站著,手裡抓著馬鞭,漆黑的眼睛宛若星辰。
“那最好了!那咱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
“誰稀罕跟你見面。”少女嗤之以鼻,“兵荒馬亂的最好別到處亂走。這琴城是我的天下,你冒犯了本姑娘,還那麼傲慢,真是……”說到這裡她的眼睛停留在他胸前的魔血石上。剛剛的一番舉動,使得胸前魔血石暴露無餘。“你是魔血石家族的人?”
“這有什麼關係?”
她笑了起來,“魔血石家族的人!你真的是魔血石家族的人嗎?一定是的!你胸前的魔血石跟歌謠中唱的一樣‘鮮血煅燒成石塊,半透明橢圓如羊脂白玉。’古老歌謠中傳唱的英勇家族,竟然活地生生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難道在做夢嗎?我叫霜醒,你乾脆掐我一下吧。”
雲潮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地有些不知所措,尷尬地笑了笑,好在附近沒人。
“你從雲離大陸走到這裡大約用了多久的時間?”
雲潮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你說什麼?”……………………………………………
動人的歌
霜醒笑了,“要我再講一遍這個故事嗎?好吧!我記得很清楚。歌中講是的放蕩的翰原國皇后,名叫多溪。我說的對不對?”
“什麼?”雲潮一頭霧水,“還有歌謠麼?”
“當然有了!你忘記琴城是什麼地方了嗎?所有的故事到了這裡都被編成了歌謠。我繼續說那個故事。”:
在國君戰死之後,多溪帶著黃金珠寶偷偷地溜出城去。
不懷好意地隨著逃亡的民眾去了雲離大陸,用姿色和腰肢贏得了國王的歡心。
國王風燭殘年如燭火搖曳,躺在病榻上真骯髒。多溪懶得看他一眼。
她的眼睛,被偉大的閔氏家族長子閔翼緊緊地吸引。
中年的她,粗壯大膽不知廉恥,想匍匐在他腳下。
她穿著體面大方的新衣,叵測居心,邀請心上人赴她的寢宮,
勇敢真正的閔翼,倔強地和他的家族所有人一個樣,他在大殿上拒絕了,哎呦呦他拒絕了她。
多溪摔起袖子,溫和地發了怒:
“催人老的年華長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