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在向我壓迫過來,壓得胸口泛起一陣憤懣,直叫人難以剋制,偏偏又無從釋懷。
胸口猛然覺出一陣不適,忍不住要抬手去捂,只覺得掌下心房彷彿擂鼓一般,突突跳個不停,耳鼓也隨著血脈一併迸張亢奮,不但引發耳鳴,喉中竟還漸漸嚐到一絲腥甜起來,若不是死命用意念剋制,只怕就要眼前一黑,當場暈厥過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這樣難受起來?
難不成,我是被下了藥嗎?
是那白糖糕嗎,還是,那茶裡有蹊蹺!
要害我的人,是頌平,難道還會是,眼前這個飄逸俊朗的左連城嗎!
不會的,頌平即已知道我的身分,他必不敢再下藥加害於我,更何況他若是當真要我死,只需在當時袖手旁觀即可,何必多此一舉呢!
那麼,下藥的人,必是眼前這個左連城了!
心口因為驚愕和害怕,跳得越發沉重了,然而左連城卻似乎一點兒也沒感覺到我身上的變化,依舊燦爛的笑著,步履輕鬆的衝我走近幾步,開口說道:“在下因為擔憂姑娘,這才深夜貿然造訪,只是剛剛進來的時候見姑娘並不在房裡,四處又尋不見姑娘,心中一陣發急,忍不住就要命人四處搜檢姑娘去了,可還不等在下下命,姑娘已經自己回來了,還一個勁兒的大吃白糖糕,在下也是一時情急,生怕姑娘吃的太急傷了胃氣,這才唐突了姑娘,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