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聲咳嗽起來。
左連城趕緊過來扶我躺下,舉手切上脈搏,細細端詳了一會兒說道:“當日因我恐怕姑娘傷口積存淤血,所以擅自封住了谷中、陽池幾處大穴,此種做法雖然可能加重心肺的負擔,卻可以促使血液流通驅散血塊,有利於內傷康復,不過此種做法實屬險中求勝,雖有效治癒了姑娘受傷的心脈,卻也使一側肺葉受到壓迫,導致積痰瘀胸,才引發咳嗽不止,實在是左某無能,才連累姑娘受這種痛苦……”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一面示意左連城不必自責,一面用眼角餘光悄悄看向一旁站著的四袋少年,卻見那少年依舊笑呵呵的,爽朗如陽光一般,眼見左連城一臉擔憂我的模樣,竟然眼珠一轉,衝著左連城的背影,悄悄扮了個鬼臉兒。
見他一副輕鬆頑皮的模樣,我倒一時愣住了,搞不懂為何此人一會兒縝思細膩面面俱到,一會兒又頑劣不堪心不在焉,難不成他心中早已有了定論,只不過是想親眼瞧一瞧左連城的反應嗎?
這邊廂左連城卻毫無察覺,只顧埋頭替我診脈,那四袋少年眼見時間拖得久了,又不好催促,只能提氣輕輕咳了一聲。
也就在左連城聽見提醒剛要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只聽見門扉一聲響動,一個鬚髮皆白的清睿老者,正邁步走了進來。
莫長老
漢人講究觀面相,善以五官長相、紋路骨骼評價一個人的性格命數,昔日伍先生也愛在我面前顯露這觀相識人的本事,只是若今日他也在此,必定也會如我這般,對這位老者的面相暗暗吃驚的。
眼前這位老者生就一張方貽大臉,鬚髮皆白卻並不見許多皺紋,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