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秦毅又拿起一塊冰塊,貼在蕭景茂唇上,涼涼的,“還是那句話,我什麼時候真正傷害過你,你舉出一次來看看?”
沒有,老男人每次都會拿一堆道具嚇他,鞭子蠟燭菸頭跳/蛋按/摩/棒貞/操/帶細口瓶等等物件,但都只是讓他更興奮而已,從來沒真正折磨一般地用到他身上。
蕭景茂放下心來,張開嘴,把冰塊含了進去,秦毅吻了上來,用舌頭搶奪了口中的冰塊。蕭景茂只覺得嘴裡冰涼冰涼的卻很舒服,秦毅的舌頭抵住他的舌頭並搶奪冰塊的動作讓他的口腔中居然升起了無比的快感,蕭景茂也不甘示弱,用舌頭捲起冰塊,不讓秦毅搶走。
兩人你爭我搶到最後舌頭都凍得沒了知覺,冰塊也只剩下了一點。秦毅突然用力擰了下蕭少胸前,專門弄疼的那種。蕭少喊了一聲,沒守住陣地,冰塊被秦毅搶走了。
“我很生氣,”秦毅說道,“你和範朝陽以前那些混賬事,是你我交往之前的事情,我沒有權利質問,但是我依舊很生氣,尤其是看到他扶著你進來,當時真的很想就在他們面前把你扒光狠狠地操,讓他們看到你是我的。”
他話語中帶著一絲冷硬,蕭景茂聽得出秦毅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想這麼對待他。蕭少打了個冷戰,好像全身置於冰塊中那樣凍得發紫一般。他被蒙著眼睛看不到秦毅的表情,聲音在此時顯得更加冰冷,讓他揣摩不出秦毅此時究竟是怎樣生氣的。
“可是我又有點開心,”聲音變得暖和了一些,“我知道你雖然紈絝了一些,但基本人情世故還是懂的。今天要不是我為了我,你也不會當眾辱罵楊建榮,和他撕破臉吧?”
“誰、誰為了你啊!”蕭景茂努力抬起脖子,“楊建榮那混蛋小時候就變著法的和我作對,現在還和誠藝的郭鵬飛混在一起,擺明了是不給我面子。那兩個賤人都喜歡玩別人的破鞋,我看他噁心罵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說完都想抽自己一個巴掌,好容易秦毅因為這件事開心能把他的黑歷史揭過去,他嘴硬什麼呢!
然而蕭景茂不知道,秦毅此時的表情竟是難得的柔和,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以往他不明白夏成傑為什麼會那麼受歡迎,在廠督看來,他要是女主一定會選擇男主,因為那樣穩妥現實,一定會有安穩的未來。夏成傑太不穩定,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女性觀眾喜歡他。
現在他有點懂了,傲嬌真的很萌,內心有種萌動的感覺。
“是嗎?原來不是嗎?”秦毅忍著笑繼續用陰冷的聲音說,見蕭景茂露出懊惱的表情,卻依舊不肯開口說軟話。對於這種不明智的行為,廠督本是看不慣的,但現在卻覺得有些可愛。
“不管是不是,你都算幫我出了口氣。”秦毅又拿起一塊冰,咬在口中說,“原本是打算懲罰你的,現在嘛……獎勵和懲罰一起吧。”
蕭景茂是被數層黑布蒙上眼睛的,真是一點光都不透,他全身置身於黑暗中,看不到秦毅在做什麼。這樣會讓人有種茫然無措的感覺,蕭景茂此時正是如此。他從來都猜不到秦毅想做什麼,懲罰也好,獎勵也好,都是他無法預料的。
驀地,蕭景茂全身一震。慾望被某個溫熱潮溼軟滑的東西碰了下,下一秒置身於一個柔軟溫暖又冰冷的地方,暖的他要呻/吟,冷得他想掙扎。
是秦毅,秦毅居然含了冰塊幫他口……蕭景茂此時真是受寵若驚了!
他隱約感覺得到,秦毅很討厭自己那根。每次幫他用手的時候,不是在浴室裡用沐浴液搓,就是帶著手套或是隔著衣物碰,很少有直接接觸的時候。蕭景茂與秦毅接觸越久,越知道他潔癖很嚴重,不碰他根本就是嫌棄他髒。他願意為他放□段,可他卻覺得他髒。
蕭景茂不會因為秦毅而否定自己的過去,他就是這麼活過來的,秦毅再嫌棄也都是不可逆的事實了。但他也知道秦毅這種人能夠接受他已經是極限了,要他接受那糜爛的過去是不可能的。可是沒想到,今天這個有著極端潔癖又極度嫌棄他的人,居然會為他做這個。
沒錯,這的確是獎勵。小勺大聲地喘息,若不是被綁著,他一定會伸出雙手,將手指插/進秦毅頭髮中,摸著他,看著他。
明明冰塊刺激刺激著他,一陣陣的冰冷讓他的熱度幾乎要消下去,可一想到現在是秦毅在幫他,無論多冷蕭景茂都軟不下去。所謂冰火兩重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秦毅!”蕭景茂用帶著一絲懇求的聲音說,“把……最起碼,讓我看見你,我想看到你!”
“不可能,”廠督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