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雲瑁這般一說,料定他其實早就已經聽明白西親王話中的含意,在加上我在一旁敲打他,他又何嘗不知呢。
只不過,他以為,我定是受到了西親王的威脅,才會如此這般說的。
既然我已經暴露了,就說明宰相那邊的事情,西親王已經掌握,而自己多說無意,事情已經這般,大不了一個死,他又有何可怕!
我尋思著他話中的意思,儼然已經明白,便暗暗遞給西親王一個眼神,讓他先行離開!
西親王會意,退了出去。
陰暗的房間內,只剩下我同雲瑁二個人,我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把剛才生硬的語氣放了下來,柔聲說道:“表哥,這件事情是你自願的,還是爹爹逼你的。。。。。。”
雲瑁
雲瑁剛才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許是因為只有我們二個人在吧,他看我的目光變得灼熱起來,而又聽我這麼一問,心中更是想到,我定是已經受到西親王的威脅,心下難免一陣難過。
對我說道:“此時這個問題還有什麼意義嗎,看來。。。雪兒,你的身份想必西親王已經知道了吧,這次,是不是他來逼你的!還有,西親王有沒有傷到到你。。。”
說到這裡,雲瑁緊緊的握緊雙手,狠狠地說道:“若西親王他有為難你的話,等宰相那邊成事後,只要他現在不殺我,那我定會為雪兒你報仇!”
呃。。。我心下無奈,為何非是人家逼我,為何我就不能主動投靠人家呢!
我淒涼地笑了笑說:“表哥,有些事情想必你比我還要清楚吧,你又怎麼能同我比呢,若一旦爹爹得事,你必是太子,而我呢,只不過還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吧了,又怎麼又能同你比呢!還有,這麼多年來,表哥你不是不知道我身中其毒之事吧,就算是爹爹得事了,表哥你會認為到時候爹爹他老人家會把解藥給我嗎?”
雲瑁很是驚訝,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的把話說出來,眉頭緊鎖。宰相的心事,沒有人能猜得透不說,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雪兒身上還有那“罌粟”之毒。
而這麼多年來,其實雲瑁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實想要的只不過也是很簡單的東西,那就是我,可這一點,對他來說都很難實現。
那時眼睜睜地看著我為了宰相的利益而嫁給西親王,他的心就痛得由如刀割,可又能怎麼辦呢,自己一生的命運就是如何,只能拼命的為宰相效力,希望有一天,宰相達成他的所願望。而到那時,自己最為宰相唯一的傳人,就有能力控制一切。
可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他的想法吧了,如果事情真能像他這般想的,那宰相就永遠不會是宰相了!
所以,聽我說完這些話。。。
雲瑁
雲瑁的心中,(炫)恍(書)然(網)明白過來,其實並非是西親王逼我所至,而這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由我自己所做的。
聯想此前諸多事情來說,怕是這所有的局都是我在幕後一步一步指點著西親王做的,要是這樣的話,那蜀國的精衛軍,怕也早就在我算計之內吧!
若是這樣的話,我此次前來,必為策反!而之所以會是這樣,應該說是宰相幫了西親王一個大忙了,竟然親自把自己送上門來,若是宰相想到的話,怕是會幾乎吐血而亡吧。
這會兒,雲瑁的腦海裡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一步一步仔細的盤想著,原來。。。原來。。。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他們早就喪失了主動權,全然就像是網中的魚,直待打魚之人收網咖了!
不禁仰天長笑一聲:“雪兒真是長大了,心事好難猜啊,怕是宰相也沒有想到雪兒會有如此深的心機吧,看來今天若我不反的話,怕是活著難以出這王府了不說,到最後也落不得什麼好下場。而雪兒同王爺已經把網撒得這麼大了,那宰相大人如同甕中之鱉一樣,現在我若還不識時務,冥頑不靈的話,純粹是早死啊!”
我並沒有笑,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們都只是為了讓自己活著吧了。但在宰相那邊,對於我來說,那叫活著嗎,那不叫,那隻能說自己就如何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想死死不得,想活又不能好好活,只能任憑宰相控制。”
“可。。。表哥,你有沒有好好想過,其實我們要的並不多,只希望平平淡淡好生活著,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能喜歡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人不人鬼不鬼苟且地活著,所以,為了這一理想,也為了更好的活著,表哥,你說我能不反嗎!”
雲瑁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雪兒說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