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瑁像是早就猜到雲臣君要找他一樣,並不是很驚恐,反到相當從容,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煩你了,請帶路!”
密室中
雲臣君由如冰冷的木雕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似乎沒有人能猜得透他在想什麼一樣,只不過,看到他的人,總是沒來由的心中一冷,像是此人會隨時散發出一種寒氣一樣。
雲瑁來到雲臣君的面前,依舊身子一弓,說:“老爺,我來了!”
雲臣君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可以退下去了。
秘密內只剩下他們二人,雲臣君那張老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語氣也略微平緩道:“瑁兒,明天要難為你了,不知道西親王會用什麼方式對你,但是,無論如何這一遭是要走的,你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怕是這一次不得不要犧牲你一下了!”
說到這裡,突兀的一轉語氣道:“不過,瑁兒你放心,你是知道我是沒有自己的親生兒女的,這麼多年來,我是如何對你,想必你心中也是有數的,若這一次我完成大業後,定會立你為太子,以後我的天下就是你的了!”
雲瑁不聽則已,聽完慌忙雙膝跪下道:“老爺千萬不要這麼說,只要能幫著老爺完成大業,那已經是很大的福氣了!”
雲臣君微微一笑道:“瑁兒,這裡沒有外人,你是可以稱我為姑父的,剛才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只要這一次我們順利透過了,以後得天下可就是我們的了,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瑁兒,你一定要挺住!”
雲瑁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這個問題他早就已經想到過了,他就知道,他這個姑父對他還是不放心的,由其明天把他交給西親王后,怕是他更會擔心了吧!
“放心吧,姑父!小侄只知道應該說的說,不應該說的,就算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雲臣君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不由得又笑了笑說:“難為你了瑁兒,不過你放心,等老夫成事那天,雪兒。。。”
反擊
一絲奸笑從雲臣君的嘴中傳了出來:“你放心,瑁兒,我早就知道你心中想要的是什麼,只要等到那一天,雪兒,她就是你的了!”
跪在下面的雲瑁身子微微一陣,額頭的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能知道呢,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曾流露出半點來,一直努力的強壓著自己的情況,就是生怕被他看出來。
他自己一直都知道的,對於雪兒,他只有在一旁看著的份,那是一棋對於宰相來說,多麼有利的一枚棋子啊,自古以來,美麗的女人總是不斷地被人利用來利用去的,當他在年幼時,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對於這個女孩來說,宰相絕對不僅僅像其他孩子那麼利用那麼簡單。
美麗的由如天女下仙一般的雪兒,他曾經多想要去擁有,他不是沒有想過想像宰相求這個情,必竟,這些孩子當中,宰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好的,最起碼沒有讓他去服下那顆“罌粟”,他一直都知道那是什麼,曾也終日惶惶不安的怕有一日會落到自己的頭上,那些孩子,包含雪兒都沒有一個可以倖免的,對於還是孩提時的他,僅管比他們年長几歲,但心裡的恐懼卻從沒有離開過他身體片刻。
其實雲臣君根本也包含在內的,他不相信任何一個人,只有能受自己控制的,他才會安心,可經不過夫人的苦苦哀求,必竟那是她的親侄子啊,她不忍,也不能,好在雲臣君看到她的面子上,暫且放地了他。
那一次,他真得是怕得要死,他好怕宰相會對他用那種毒藥,在他的腦海中,對於那種的認知,是無意當中,有一次,曾聽姑母說過那“罌粟”的可怕之處。當他聽到的時候,無疑在他幼小的心裡,彷彿投下了一顆炸彈一樣,驚得他小臉頓時沒了血色。
姑母看到他的臉色時,也發現自己似乎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及時打住,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抱住他,給他溫暖。
回想
可那裡,不管姑母的懷中有多麼的溫暖,他的心卻依然冷的發緊,甚至每天夜裡都被夢魔驚醒,他總是夢到,宰相用陰冷的眼神,大大的手,捏著他的嘴,不斷地逼他服下那看似如糖球一般大小的“罌粟”,他怕,真得怕,怕到已經過了尿床的年紀,可那段時間裡,他卻總是不停的尿床。
宰相府中,那些不害萌動中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麼,只是看到他這麼大的哥哥依然尿床,都不禁大聲的嘲笑他,而並沒有因為他是宰相的侄子,而另眼相看。
在那幫孩子的眼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