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醫向得到聖旨一般,待反應過來時,一個健步去衝了出去,用極快的速度把銀針取來,遞到溫太醫的說中。
眾人都已經下去準備了,安神藥也已經喂入我的口中。使我稍微能安靜下來一點,但頭依舊如炸了一般,痛得厲害!
溫太醫,一邊用袖子擦著汗,一邊對我說:“姑娘,你先忍著點啊,老夫先幫你用銀針止痛,你先什麼也別想,也別怕哈,沒事的,沒事的,一會就好!”
可我怎麼看都感覺到怕,明明是用針扎我,我怎麼能不怕呢,所以,雙手胡亂著揮舞著,就是不讓那根小小的針碰到我。
而至尊青兒又在身邊,那些太醫們又不敢把我搞痛了,因此,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每個人都已經紛紛急著一額頭的汗來。
施針
“皇上。。。這。。。這可怎麼辦啊?”
溫太醫一臉為難的看著坐在旁邊冷眼旁觀這一切的至尊青兒,希望他能放下話來。
至尊青兒,緊皺眉頭,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最後不忍的看了一眼道:“你們使勁困住她的手腳,快先幫他施針吧!”
這下子溫太醫馬上就來了精神,吩咐身邊的向個太醫,緊緊把我的手腳按住,讓我不得掙扎。
本來頭痛的就厲害,在加上我這般的掙扎,不配合,全身早就已經被汗打溼了,好在當那小小的銀針輕輕扎入我頭頂上的穴位裡,頭痛真得減輕了不少。
這樣,我也不掙扎了,老老實實的任由他們擺佈。
也許是剛才用力過大,而我又是剛剛甦醒,體力本來就沒有恢復過來,沒過多一會,我就沉沉的睡去了。
忙了半天的太醫們,看著我滿臉恬靜般的沉沉睡覺去,總算是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平平安安的放了下來。
溫太醫對至尊青兒說:“皇上,微臣認為,先是讓這們姑娘多多休息的好,剛才一是受驚過夠,在又加上溺水的原因,怕是真氣已經流失不少了,這好不容易才慢慢過來的真氣,弱在不好好休息的話,怕是。。。怕是這本就弱的身子,一時間都調養不過來的。”
至尊青兒仔細聽著溫太醫的話,並不言語。
溫太醫不自覺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又繼續說道:“剛才微臣為其施針的時候,本就已經感覺到她的腦袋中間似乎有些堵塞,怕是早前就受過重傷吧,估計是沒有痊癒,在加上這一次的溺水時間過長,這記憶一時間怕是不可能恢復了,現在。。。她應該是誰不認識不說,自己是誰怕是都不知道了?”
其實溫太醫,也只不過是照實據說吧了,可這其中只有至尊青兒自己明白,為什麼會造成現在這種情況,每當這些太醫們說一次溺水這二個字的時候,自己的心都驚的一下。
若不是自己。。。自己。。。真得是嫉妒的要死,事情怕也是不會發生的。
很痛苦
若不是自己。。。自己。。。真得是嫉妒的要死,事情怕也是不會發生的。
他從來沒有(炫)畏(書)懼(網)過什麼,可就在剛才,自己抱著那具溫度越來越漸冷的身體時,他才有了一種恐懼之感,他本就知道自己是喜歡雲落雪的,這麼多年來,關於雲落雪的一切,他全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怪那雲臣君那個老賊擺了他一道,要不然,怎麼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至尊青兒擺了擺手說:“夠了,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應該多休養,多滋補是吧,好!”
至尊青兒用手一指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宮女說:“你去多準備點補品去,什麼上好的貢品一類的,統統給朕給我找出來,還有,她現在是睡著呢,一會醒來一定會餓的,去準備上好的燕窩來!”
那小宮女,接到命令後,馬上轉身出去準備了。
至尊青兒又看了看眾太醫道:“你們也都先下去吧,不管用什麼方法,也要想辦法給朕把她給我治好了!”
眾太醫不也說話,只好努力的點了點頭,然後一個一個都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至尊青兒和我,我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可似乎睡得並不是很安穩,臉上的表情像是很痛苦一樣。
至尊青兒用手輕輕的拍了我二下,似乎我有所轉變,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漸漸的淡去。
看著我的蒼白的臉,至尊青兒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本來好好的一個人,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被他折磨成這樣,脖子上還有他掐出來的淤痕。
眼光在往下看,二雙手的手腕上,也都是青紫的一片,怕是剛才的太醫們早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