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進門的是他的軍師兼大管家崔六,只見那崔六一探頭進來,面帶著微笑說:“宰相大人,煩擾您這幾天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那西親王帶著自己的貼身侍衛已經到了府上,口口聲聲說要見宰相大人您吶!”
雲臣君一聽此話,剛才還擰在一起的雙眉,一下子舒展開來,對崔六說:“看來這西親王來的還挺是時候的,老夫到要看看,這傳說中的西親王是否真得如傳聞中的一樣,若是有什麼不妥的話,怕是今天也定不會逃出本相爺的法眼!”
崔六相當狗腿極獻媚地說:“那是,相爺,這該來的早晚會來的,今天就讓我們仔細地瞧瞧,這西親王到底是人還是鬼!”
“走,崔六,我們這就好生去會會那個西親王去!”
隨著著宰相的腳步,崔六緊跟其後,說實話,這崔六也早就想知道這西親王到底是什麼人了,老爺一心把那如花似玉的小姐許配西親王,那段時間,這崔六的心中真真有如刀割一般啊。本以為自己這麼多年來,全心全意地為老爺賣命,最終老爺應該是會看穿他崔六的心事的,僅管可能自己的身份怕是配不是小姐,可跟在老爺身邊這麼多年了,老爺他自己也算把他崔六看成自己人,小姐的一切,並非要直言以對,多多少少他崔六也是知道,這小姐其實只不過就是老爺領養的吧了。
這樣一想,那自己又何嘗配不上小姐呢,更不用說,自小他們還是一起長大的,只不過一個是小姐,一個註定是這宰相府裡的下人吧了。
宰相府中把秀做
但隨著自己不斷地長大,一些特有的才能突顯,並因此深得老爺的賞識,就這樣,崔六他一步一步的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這樣他才能配得起小姐嗎。
但結果咧,卻是看著同自己一起從小長大,青梅竹馬小姐(這全是他自認為的哈)就這樣白白的落入那個風流浪子之手,他的心,真是痛得宛如破碎了一片。
怎麼憑他就是王爺如何,真得會在乎小姐,外面的女人那麼多,什麼小鳳仙之流的,這樣的小姐真得能在他王爺府中找到幸福嗎,他不敢想!
那段時間裡,必竟自己還是年輕,僅管在城府如此深地宰相身邊多年,但對於男女之情,由其對他崔六來說,那也許是必生的至愛時,難道會產生一些逆反的情緒。而這些都一點不露地並收於雲臣君的眼底!
那由如狐狸般狡猾的雲臣君什麼看不出來啊,只不過對於他這個女兒來說,應該對他有更大的幫助才對,要不然的話,自己下的那麼多的苦心不是全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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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段時間裡,他並沒有對崔六做過多的解釋,任憑他自己消化。而其實呢,他雲臣君也想要看看,這崔六到底對他有忠心吧了。
好在,崔六年輕歸年輕,對宰相還是有忌憚的,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對小姐的那片真心,到最後換來的卻是那一顆小小的藥丸。
一主一僕,先後進入大廳。
一進大廳,就看到西親王早已經高高在上,坐在了那把宰相專屬的太師椅上。
雲臣君心下少許的不悅,要知道,那把太師椅在這個宰相府裡,是沒有人敢隨便坐的,哪怕是碰一下,都算是禁忌了。
而這西親王一進宰相府,哪裡都不選,偏偏就選在那把太師椅上這麼一坐,旁邊的那些下人嗎,心裡都沉沉的,由其在一看自家的老爺從門外走了進來,一個一個都大氣不敢出,怕等西親王走後,自己一個不小心,老爺怪罪下來。
但怎麼說那也是西親王不是,做下人的怎麼敢不讓堂堂一個王爺坐呢。
宰相府中把秀做
看著狐狸宰相從門外走了進來,西親王屁股挪也沒挪,依舊穩穩地坐在那裡,雙眼直直地盯著狐狸宰相,把剛才一瞬間劃過狐狸宰相眼中的不滿,盡收眼底。
“王爺,您怎麼來了,也不通知老夫一聲,還讓王爺您在這裡等老夫,實在。。。這實在是罪過,罪過啊!”
雲臣君一副極其為難的表情,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西親王,緊走了二步,快速移動到西親王的面前,身子一躬說道。
西親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岳父大人何需此禮,還是先找個位置坐下在說吧!”
崔六忙把旁邊的邊椅挪了過來,扶著宰相大人,讓他坐了下來。
雲臣群看著從在上面的西親王,表現出極為慌張地神色說:“不知道王爺今天來到老夫的府上,是所謂何事啊?”
靠,西親王白了一眼坐在下首的狐狸宰相,還所謂何事,他心裡不是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