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總是喚我諾兒,而今,自從她出獄後,睿兒去看望,她喚睿兒為皇子殿下,言語間竟不像是睿兒熟知的憐卿。皇叔,您說,憐卿是不是被折磨的失憶了?”說著就又難過起來:“睿兒不敢與父皇說,睿兒在宮中又無半點地位,只能求皇叔。”
“王妃說,往後無論孩子是男是女都喚言諾,言語的言,許諾的諾。”“孃親啊……保不住諾兒了呢。所有的人……都希望……諾兒死去。諾兒一個人……走那麼黑的路……會覺得害怕麼?諾兒不要害怕……孃親啊……會陪著你呢。陪著諾兒……走那……黃泉路。你說好不好?”慕容清霄把玩著配飾的手緊緊握起,刀刃生生的嵌進手掌,血順著刀刃流下來,濡溼了大片的朝服。
慕容睿看著失了神的皇叔,驚恐的喚道:“皇叔……皇叔。”
慕容清霄一怔反應過來,有些艱澀的問道:“字言諾,是她送你的……表字?”
慕容睿看了看滿手是血的皇叔,點了點頭。慕容清霄突然起身朝門口走去,慕容睿站起身來手足無措的轉過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