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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她的叫聲帶著黏膩的嬌媚,並不像抓狂,反而像是在鼓勵他的邪惡誘哄。
溼漉漉的眼睛在紗簾後帶著媚意瞧他,甚至都帶了哭腔,〃……相公……懿……求求你,別折磨為妻了……你快動一動啊……〃
〃……你明明知道的……為妻不止想你,還想你的它……嗚嗚……〃
她被磨的沒有辦法了,說完之後還真的哭起來了,偏偏身子底下還是那樣,他卻忽而發了狠,兩相刺激之下,她又丟了身子,眼前白光一閃,渾渾噩噩的掛在他身上,差點就昏過去了。16655214
將她磨的哭起來,他幽暗眸中皆是興奮的欲光,憐惜的貼近她的面頰吻去她柔嫩臉頰上的淚水,身下的動作卻是止不住的狂野,這話是格外的刺激,他再不言語,只以為的深深淺淺的動著,每一下都要狠狠的撞在她的敏感之上。
她哼哼唧唧的承受著他的狂野,屋中一片荼蘼鹹溼的氣氛,紫繡紗簾之中,一對久別的人兒正在如魚得水的奏著這世上最好聽的樂章,屋內昏暗的很,卻不妨礙兩個人用世上最古老的的動作來詮釋對彼此的愛意。
他這次並未刻意忍著,再一次狠狠的衝刺之後,他便又在她體內釋放了出來,兩個人都支撐不住,便一齊躺倒在紗簾之中,紫繡紗簾裹著二人的衣衫,兩個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竇雅採面色紅暈,被壓在身上,望著夏侯懿的面容低低喘息,這次歡愛太激烈,她得緩一緩……
緩了半晌,埋在她裡頭的東西忽而又冒了頭,竇雅採驚了:〃懿?〃
夏侯懿邪魅一笑:〃我還要!〃
不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片火熱籠罩了她……
兩個人就這樣在屋裡糾纏的一下午,從牆邊到地上,從地上到床榻上,最後要不是竇雅採求了饒,夏侯懿還不肯放過她的,雖然很想肆意愛憐她一番,可是顧及她是有身子的人,並且想著之前也有許多次了,便放了她,未再折騰她,只喚了守在庭外的艾葉進來,送了熱水來,他親自給竇雅採梳洗清理,然後他自個兒也洗了。
兩個人便清清爽爽的躺在床榻上說話。
竇雅採身子疲軟乏力,便窩在他懷中,連手指尖都不想動彈一下。
〃你之前問我,打算怎麼處置上官家的人,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不想殺他們。〃
夏侯懿赤著胸膛,摟著心愛的女人,把玩著她的青絲,半晌,開了口,唇角掛著饜足的笑,說起上官家的人,面容卻有些寡冷淡漠。
〃為什麼?〃
竇雅採一愣,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雖說當年棋經案是吳佑添審理的,他羅織罪名,害的江南幾萬人流離失所,幾千人死於非命,但是這始作俑者還是上官桀啊,若非上官桀非要殺一儆百,非要再這棋經上做文章,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的,嚴格來說,他算是屠殺你們全家的仇人,也是瀘州江南那些百姓的仇人,你一心謀反不就是想報仇麼,為什麼又說不想殺他們?〃
夏侯懿微微扯唇,眸底有暗光閃過:〃若是為了我自己,我恨不能將他們碎屍萬段,可若是為了帝業,只怕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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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9
終章9 竇雅採抿唇,她問他想要如何處置上官家的人,他說他不想殺他們,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帝業。
“懿,你與西涼做戲,在邊境故意受傷,又故意散播流言,激起兵變,讓原本就對你忠心耿耿的兵士厭惡上官家厭惡上官桀,然後順理成章的黃袍加身,回來逼上官桀禪位於你,為的也是兵不血刃的奪取這個帝位,如若殺了上官家的人,反倒是顯得你太刻薄了,你是不是怕別人覺得你跟上官桀一樣殘暴?”
做皇帝,太過暴虐,是百姓所不喜的,當年上官桀製造一場棋經案,造就了多少暗潮洶湧,夏侯懿還未登基就開始屠殺禪位給他的上官桀的話,於百姓來說,並非是福音。
夏侯懿微微勾唇:“你果然懂我。”
“於帝業,我不能殺他們,還得讓他們好好的活著,活在百姓眼中,這樣一來,便是一種對比,我若為帝,便是仁德的,不似上官桀一般,更重要的是,如今聖水已經盡在我手中了,若要萬民臣服,靠的不是殺戮,而是真正的為百姓做些事情,我如今站上高處,這些道理也是帝王該想到的。”
竇雅採眸光微閃,聽了這話卻笑起來:“話是不錯,可你十年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