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已經被酸蝕者腐蝕出了一個大洞,很多喪屍伸進了半個身子,大洞還在繼續變大,一個喪屍的身體被大洞下方的鐵條從中間扎斷,那隻喪屍的上半個身體掉到房間來,它用兩隻手撐地,拖著半個身體,嘶吼著向秋和和楚傾從爬過來。
橫豎都是死,秋和咬咬牙,一躍而起。
幸好,抓住了水管,她不敢遲疑,快速往樓上爬。
這是棟三層小樓,秋和剛才在二樓,從二樓窗臺的高度往上爬,還是要爬過一段距離的,加上冬天穿的衣服多,稍有些不方便, 秋和爬得有些費勁,還好總算安全爬到了屋頂。
怕水管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楚傾從等秋和爬到了屋頂才跳過去抓住水管,就在他的腳離開窗臺的那一瞬,一隻只慘白的手伸出了窗臺,好險。
秋和趕緊把通向樓頂的樓梯口給堵住,幸好這家人防盜意識強,樓頂也安了鐵門,可這鐵門能支撐多久就不知道了。
萬分焦急地等著楚傾從,直到他也爬到了屋頂,才鬆了口氣。
“噹噹噹”楚傾從剛站穩,水管就搖晃起來,秋和看下去,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水管上,抓著不下十雙喪屍的手,高階喪屍會爬水管
吊著十幾只喪屍,水管搖搖晃晃起來,而喪屍,則越爬越高,距離樓頂越來越近。
秋和拿出潔廁劑,往水管上倒。
說是濃縮酸性潔廁劑,可作為人人都可買到的東西,裡面氫離子的濃度能有多少?倒了大半瓶,鐵管幾乎一點變化都沒有,只剩三米左右,喪屍就爬到樓頂了,秋和都冒了些冷汗。
“我來。”楚傾從從秋和手中接過潔廁劑,一邊倒一邊掐,想不到他這個改造成功的強兵指力那麼大,就在喪屍快要巴到護欄上的時候,水管在潔廁劑和楚傾從指力的共同作用下缺了一道口子,只有三分之一的鐵管還粘連著,秋和往粘連處狠狠踢了一腳,水管終於完全斷了,接著楚傾從把水管往前一推,爬了一管喪屍的水管往外倒去。
接二連三的悶響,喪屍摔到了地上。
“你怎麼不早點開槍的?”秋和晃著手中的半隻手銬,還要想辦法把這東西弄掉,上次和孔昱“分開”後她還花了不少功夫才把那半隻手銬弄走。
“你要我揹著你爬水管?我當時怎麼知道這細細的水管能支撐多少重量?”
“晃當”
正當兩個人好不容易鬆了口氣時,通往樓頂的樓梯口傳來了聲音,喪屍爬上來了。
秋和看了看這樓頂,發現了一條長梯,她扛起來,再觀察這房子的周圍。
“搭到那邊去。”秋和指著距離最近並且高度一樣的一幢小樓。
楚傾從二話不說,接過梯子就搭到那邊的房頂上。
梯子並不是很長,搭在兩個房子的護欄上的長度頂多有兩三厘米,爬在上面稍有不慎,梯子稍稍移位都有可能使整個梯子摔下去。
“爬過去。”楚傾從命令。
秋和不敢遲疑,也不推脫,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梯子。
楚傾從在那邊扶著,儘管如此,秋和速度也不敢太快,怕移動了梯子,這個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殘,更何況那下面是一堆對她虎視眈眈的喪屍;可也不敢太慢,酸蝕者都上來了,怕那鐵門支撐不了多久。
提心吊膽地爬到了對面,秋和接著過來扶梯子。
“不用扶,去堵門。”
秋和聞言趕緊去堵門,楚傾從好歹也做了幾年的緝毒兵,秋和知道他肯定不會亂下命令,這種時候不是爭論該做什麼的時候,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就是。
幸好這家人樓頂的門是木門,不用怕酸蝕者,等秋和鎖好了們,再往梯子的方向望時,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傾從距離這邊的護欄還有一米多,而那邊,一群喪屍正向梯子靠近,猛地,一隻喪屍抓住了梯子,就要往後扯。
楚傾從感覺到了身後的情況,趕緊一躍,抓住了這邊的護欄,與此同時,梯子被喪屍抓過去,譁一聲,摔到了樓下。楚傾從扒住護欄,翻身進來,好險。
秋和已經堵好了木門。
依舊是三層的小樓,山鄉的高樓不多,儘管他們所在的高度不高,也沒別的建築物能擋住他們的視線。
放眼望去,整個山鄉四處都是高階喪屍在遊蕩,耳邊除了喪屍發出的“喝喝”聲,偶爾還會參雜進幾聲求救聲,往往很快就被喪屍的聲音給淹沒。幾乎看不到活人,楚傾從說倖存者收集完了山鄉內的晶核,都跑到外面去繼續收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