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而曾銀劍也瞭解到青光炎原來是個大財主的兒子,簡單說就是二世祖,對於這次那什麼秋香姑娘出閣,是志在必得。
行了10多分鐘,曾銀劍二人來到了揚州城南邊的街道上,一處點成許多大紅燈籠雙層閣樓,在這街道上之上格外獨特,特別閣樓之上那些騷首弄姿的女子,讓曾銀劍感嘆古代紅燈事業還真是強大。
而那大門頂上那刻著麗春院三個大字的牌匾也讓曾銀劍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只是此時的小未來卻坐在曾銀劍肩上不滿的嘟著嘴。
“哎喲,這不是青公子嗎,貴客貴客呀,您身邊這位爺是?”站在門口的老鴇,看著青家那二世祖帶著一身穿黑勁裝的帥哥來到門前眼中一亮急忙迎上,獻媚的說道。
這老鴇看上去四十來歲,到也不顯老,只是眼角的皺紋依稀能看見一些歲月的痕跡,不過身材倒是不錯,倒有點徐娘半老的味道。
青光炎笑著道:“這位是我的好友,姓曾,對了秋香姑娘出閣開始沒有?”
那老鴇笑著道:“青公子放心,時間還早,還要等一小時後方才開始。”說著讓龜公將曾銀劍兩人帶了進去。
而曾銀劍此時卻好奇的四處張望,畢竟他可是一直都想見識一下青樓是不是如傳說中一樣,都是以吟詩作對為主。
穿過麗春院的小院,曾銀劍二人進入了大堂之中。
進入大堂之後曾銀劍倒是傻掉了,這情況還真如小說裡面說的那樣,都挺規矩的,許多身穿華服的公子老爺圍坐在圓桌旁,身邊倒是做著許多穿著打扮都妖豔之極的女子,不停的為他們斟酒,不過只是那些端坐著的男子,雙手卻都是放在那些窯姐的腿上。
龜公將兩人帶到一空位後,青光炎點了兩名女子後,賞了他一錠紋銀讓他退下了。
過了幾分鐘,兩名姿色尚可的女子來到了兩人身邊,這兩女子一叫小嬌一叫大嬌,都是雙十年華,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曾銀劍看著這青樓中和諧的氣氛,感嘆不已,看來小本國的那些色色文化,也都是我們老祖宗玩剩下了的,真實悲悲劇的民族。
坐在曾銀劍身邊那女子輕聲的說道:“奴家敬曾公子一杯,還望曾公子以後多多來捧奴家的場子。”
曾銀劍笑著道:“哈哈,小嬌妹妹放心,以後沒過三日便來看望你一次,這樣可好?”
那叫小嬌的女子害羞的點了點頭,畢竟像曾銀劍這樣的現代帥哥,她還真沒見過。
曾銀劍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中一動,抓著她的手問道:“對了,聽聞你們這裡還有個韋春花的女子,不知道現在在哪裡?”
小嬌一愣,接著嬌笑了起來,就連曾銀劍身旁的青光炎都笑了起來。
曾銀劍奇怪道:“你們笑什麼,我問錯了什麼話嗎?”
青光炎看著曾銀劍那納悶的樣子笑意更濃了,而坐在曾銀劍身邊的小嬌看著臉色慢慢變黑的曾銀劍急忙說道:“曾公子,你說的韋春花就是外邊那老鴇,也是這麗春院的老闆娘,所以聽到你剛才的問話,我們才笑了起來。”
聽到小嬌的話後曾銀劍心中一驚,韋春花竟然一驚當上老闆娘了,那劇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我草,是哪個混蛋竟然敢搶老子的劇情,不要讓我知道不然的話。。。。。”曾銀劍暗罵道。
曾銀劍想了想幹笑著道:“我這不也是聽朋友說的嘛,誰知道他竟然騙我,對了那韋春花一直都是這裡的老闆娘?”
小嬌笑著道:“不是的,是上個月他那兒子小寶和一中年男子一起回到了這裡,反正也不知他那兒子是做了什麼生意,突然一下就有錢了,將這麗春院買了下來。”
曾銀劍不留痕跡的問道:“哦?她兒子這麼厲害?”
小嬌看了看周圍將耳朵貼近曾銀劍的耳邊道:“他那兒子好像是官府中人,第二天還來了許多官兵將他接走,聽幾個姐姐說那日晚上他還糟蹋了幾個清白的女子,而和他一起回來的中年男子還殺掉了幾個人。”
曾銀劍裝作非常驚訝的說小聲道:“竟然還殺人了?那個中年男子是什麼人?”
小嬌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只是他穿的服裝很是怪異,聽一些年齡大點的姐姐說那是扶桑人士。”
扶桑!!!‘狗日的,小本人我和你勢不兩立!’曾銀劍此時真的非常憋屈,要是說被一個國人把這劇情過了,把美女收了,曾銀劍最多鬱悶一下就完了,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本人觸發了,看來那人一定是一直跟著韋小寶的,如果他武功高強的話,混在鹿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