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他是覺得這件事情比較棘手,無論書華有沒有真正將書嬌推下水,單就兩日來發生的事情而言,他算是已經將開國公府的這兩姐妹都給得罪了,為免事情愈演愈烈,他乾脆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暫代大族長之職的三叔公。
這樣一來,不管今後事態怎麼發展,也不會再將這筆賬歸到他的頭上。
可對書華而言,這種理解是出於理智上的,在感情上,她對自己這個二伯已經徹底失去信任。
一個可以因為女人而隨便改變決定的男人,或許可以是個好丈夫好情人,但絕對不會是一個好的當家人,他心中的是非對錯太容易改變,遇到事情只會搖擺不定,可靠度太低。
為此,書華不得不將搬出博園的事情提前搬上日程,再在這兒住下去,她怕自己今後的精力都要用在應付各種麻煩上。
二伯心裡對書華還存了些愧疚,他到最後並沒有真的將書華送去祠堂,而是發出請帖,將三叔公與其他幾位叔伯都請到了博園。
他說這是為了書華作為女兒家的顏面著想,祠堂那兒人多口雜,事情鬧大了,對書華的名聲不好。
午時剛過不久,該到的人就全都到齊了。
地點是在沁園的堂屋裡頭,三叔公與一干叔伯都已經按照長幼順序坐好,書華被帶上來的時候,場面靜得好似一根針,無人吱聲。
二伯作為博園的主人,粗略將這件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道:“此事雖然是發生在博園,但華姐兒卻只是借住在博園的客人,按理來說,我是沒有資格審問她的。我捉摸了下,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上報給族裡,請各位叔伯兄弟來幫忙做個定斷。”
三叔公捋了一下鬍鬚,眯著眼睛看向書華,語氣仍舊是那般慢悠悠的:“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書華站在眾人的視線中心,眉目間一片坦然,不卑不亢:“我若要害她,又豈會給她留下個活口來指認我?這事情太可笑,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蹊蹺”
這個時候,二伯不自然地乾咳了兩聲。
三叔公點點頭,然後若有所思地看向二伯:“你說華姐兒害人,還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