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紅變黑。此毒雖然不會立刻奪取性命,但七天內內如果無法解除,中毒之人便會出現肌膚腐爛,全身猶如刀割般疼痛,最後痛苦而死。”
想到他要隨那種椎心的痛,慕容潔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淚又猛然湧了出來,心想如果在現代就好了,現代醫學那麼昌明,肯定可以解去毒的。她急迫地問:“大夫,那些毒是否有解藥。”
“有!但目前暫沒出現過,不過老夫相信研製此毒的人肯定擁有解藥。”
剛剛湧上希望的嬌臉立刻又黯淡下來。祁楓既然射這箭出來,肯定不可能輕易給出解藥,況且讓他知道中毒的是冷鈞的話,他更回不會給。現兩國現在打戰,要得到解藥比登天還難。
突然她想到這世間萬物相生相剋,通常生長毒藥的地方一定會有解藥,於是期盼地看著大夫,問:“大夫,那我們是否可以研製解藥?你懂得如果研製嗎?需要哪些材料?多久可以製成?”
李大夫雙眼閃過一絲驚訝,然後立刻點頭說:“可以,其實此毒解藥也就是利用這三種毒草的解藥放在一起,研磨調配而成。只要找齊這三種藥,六個時辰便可製成。”
“真的?那這三種毒草的解藥分別是什麼?從哪裡可以找到?”
“斷腸草,番木鱉,烏頭此三種毒草皆長在極寒,極陰溼的地方,通常在比較高的山峰上,非常難尋。聽說皖城郊外那座獨情山頂就長這三味藥,但由於地形險惡,峰頂氣候極差,故一直沒人尋到它們。”
雖然如此,但慕容潔還是決定去獨情峰試試。他們先把冷鈞送回驛館,李大夫幫他拔了箭,但他不審昏迷不醒,李大夫先讓他服下綠豆、金銀花和甘草等藥,控制主毒氣的散發。
當天的戰役,祁國傷亡慘重,故他們暫時撤兵。不知從哪裡得來訊息,祁楓竟然得知中箭的是冷鈞,而且還沒清醒,於是他利用解藥來威脅皇朝大軍投降,威脅皇朝答應他的種種要求。
人一理傷心至及,便會六神無主,而且無法用常理思考事情,慕容潔也不例外。她一看到祁楓送來的書信,立刻叫慕容荊答應他的要求,但最後在慕容荊的講解下,才領悟過來。如果一個鳳島真的可以換回冷鈞的性命,那也無曾不可,但問題是像祁楓這樣的人,他的貪慾遠遠不只這些,難得有機會,他肯定會索取更多。
所以只好繼續須作另外一個方法,就是去獨情峰把那幾味藥採回來調配解藥。第二天,交代其他幾位將軍守護著冷鈞,慕容潔與慕容荊,還有十三妹等人,帶著一小隊人馬,朝三里外的獨情峰出發。他們不敢帶太多人,以免驚動到祁楓那邊,途中遭到祁國的埋伏或阻擋。
原本慕容荊不讓慕容潔去的,但她堅決要去,她在現代有爬山經驗,而且是電視裡也看過各種攀山技巧,所以她覺得自己去一定有益處。
大約一個時辰後,他們來到獨情峰山腳,抬頭仰望上去,峰頂煙霧迷茫,所以根本看不到頂端。上山的路又窄又陡,馬車再也不能上去,於是她們吩咐幾個人在山下看著,然後徒步沿著小山路往上爬。
地勢越來越險峻,越接近山頂,氣溫越低,到處籠罩著迷霧,已經開始有人受不止這獨特的氣候而半途停下,慕容潔有幾次也感到非常難受,但想起躲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鈞,她都拼命堅持著,一邊往上爬,一邊不停地調息呼吸,最後到達峰頂時,只剩下慕容荊,十三妹與慕容潔。
峰頂一片荒蕪,光禿的地面寸草無生,根本沒有李大夫所描述的那三種花。他們稍微歇了一會,然後分頭到處尋找著。突然,十三妹大叫出聲,慕容荊與慕容潔立刻走近她,沿著她手指方向,看到懸崖壁那邊長有幾株花草,跟李大夫描述的一模一樣。大家都立刻歡呼起來,可是當他們靠近那裡後,興奮的臉又立刻露出失望,因為他們發現前面已經無路可走,根本夠不著那些花。
慕容潔定定的注視著那險峻的懸崖峭壁,離山頂地面大約十米深,間中無任何東西可攀,看來只有用繩子把人掉下去,於是轉頭問慕容荊:“荊大哥,如果有東西讓你攀著,你能否下去?”
慕容荊滿且嚴肅地度量著地勢,然後朝她點了點頭,說:“應該可以,我試一下。”
慕容潔立刻從揹包裡拿出一捆繩子,遞給慕容荊。慕容荊驚訝地看著她,一路上爬上來,就算多辛苦多艱難她也沒丟度過背上這個小布包,原來裡面裝著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歡喜地接過繩子,試了一下它的韌性,然後把繩子綁在自己腰身上,另一端遞給十三妹,跟她交代幾聲,就小心地朝懸崖走去。
慕容潔與十三妹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