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一直驚訝地看著她,對她的反常深感納悶。從昨天起,她就像變了一個人,唉聲嘆氣,舉動古怪,特別是剛才,她竟然跑向前面一個白衣男人,拉著人家的手不知道在喊什麼,害他趕緊追上前,才在知道她認錯人了。她到底在找誰?除了那個和尚,難道她還有其他親戚在彭州?“潔,你在找人?找誰呢?”他再也忍不住,終於問了出來。
慕容潔訥訥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呃,沒有。”
“可你剛才明明是認錯人,而且你今天的舉動都在顯示你不是出來逛街,而是出來找人哦。”
“不要問了,宇軒。你知道你很煩嗎?”找了大半天,還是找不到自己想見的人,慕容潔不由心浮氣躁起來。
俊顏頓時閃過一絲悲傷,宇軒不再出聲,轉臉看向別處。
慕容潔這才意識到剛才無心的舉動傷害了他,急忙內疚地說:“宇軒,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只不過……”
“好了,沒事的,我確實令人厭煩……”語氣中含有自憐自艾。
“不是的,宇軒,我真得沒那個意思……”見他那個樣子,慕容潔趕緊解釋著。
“好了,我沒事。”宇軒安慰著她,看到左邊有間茶樓,說:“你肚子餓了吧,今天跑了一整天,來,我們進去吃點東西。”
慕容潔點了點頭,任由他牽著,一起走進酒樓。吃完飯後,他們離開那裡,又繼續逛著。
不過這次慕容潔是真得在逛街了,她恢復以往的那種興致勃勃,沿著一間間商鋪向前走,一路買了好多東西,當然少不了那些美味的小吃。看著嬌美可人的臉上終於又露出歡欣的笑容,宇軒剛才的悶氣一掃而空,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
雖說彭州不如奕都京城繁華,但物品應有盡有,特別是那些工藝品,美觀大方、賞心悅目,在奕都根本沒見過。他們在一個攤子前停下來,只見上面擺滿各種稀奇古怪的手製品,琳琅滿目。忽然她發現有個木製小算盤,無論色調還是外型,都與真的一樣,她立刻拿起來,遞給宇軒:“喜歡不?送給你!”
宇軒連忙接過來,激動地說:“喜……喜歡!”這是她第一次送自己東西呢。
慕容潔朝他嫣然一笑,然後又回頭注意著攤子上其他東西。轉來轉去的眼光終於落在一件心型的草織品上,她拿在手裡,仔細端詳著,愛不釋手,興奮地問:“老闆,請問還有多一件嗎?我想買兩個。”
老闆歡喜地點頭:“有!”然後低頭從袋子拿出另外一個,遞給慕容潔。
她接過來,兩個都放在手心上,一模一樣,很漂亮!接著,她又買了一支木製的箭,然後又挑選了其他一些東西,最後付了錢,才離開。
回到客棧,大家都累了,稍微用點晚膳,便各自回房睡覺。
第二天,宇軒一早就出去了,說是在布莊那裡出了點問題。慕容潔用完早膳,便獨自一人出了客棧,又來到城裡,到處尋找著。一直到響午,才失望地回到客棧。
奕都皇宮。乾清宮御書房,邵寒聽完魅的報告,滿臉哀痛與憂愁。哎,自己的顧慮還是發生了,想不到皇上真得落入祁楓手中。到底是何人告密?沒人通風報信的話,祁楓不可能知道皇上去了彭州,也不可能那麼準確地襲擊到皇上等人。
祁楓對奕都一直懷恨在心,皇上這次落在他的手中,慘況可以想象。怎樣才能救出皇上?邵寒冥思苦想著,身旁的邪邪也一臉無助地看著他。
魅更是滿臉哀傷,他知道皇上與影在那裡受苦,便日夜兼程,一路上跑死了兩匹馬,終於在一天一夜內趕回京城,“那天,我偷偷地跟在他們身後,發現祁楓把皇上關在皇宮最嚴密的天牢裡,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救不出皇上;我們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對祁國宣戰,於是決定沒必要找皖州官府,便立刻趕回京城,看大家是否有什麼決策。”
邵寒思索了一會,對他說:“你現在立刻去兵部,把慕容荊找過來,本官有急事要與他商討。”
魅閃電似的奔了出去。兩刻鐘後,慕容荊火速趕來。邵寒注視了他一會,最後把冷鈞被抓的整個過程告訴了他,問他有何主意。
慕容荊目瞪口呆,想不到慕容潔竟然離開了皇宮,而皇上為了她竟然冒險去了祁國,還被祁楓那壞人抓到。他思索了好久,緊繃的臉終於舒展開來:“邵大人,在上次的戰役中,我發現有一個地方可以進入彭州,那裡沒有官兵把守,我們透過那裡進城,然後想辦法潛入皇宮救皇上。”
魅也跟著出聲:“我可以跟著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