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冒著險去取得藥草,可是這個時候又是不想要再去說了。
君無遐也倒是不介意,還是笑著朝著桌上的布料看了眼,對著若妤說道:“本王正忙著,還是你來塗吧。”
彎著眼而不是眯著眼的樣子也是迷人,臉上還撒著點點的陽光,有種很溫暖的感覺。
說完了,還將自己有傷的那半臉偏向著若妤,等著她敷藥。
本來以為他是在戲弄自己,可是看著那樣的表情,竟是格外認真的樣子,手一遍遍的蘸著藥膏,遲疑了好一會兒,總算是伸出了手小心的探向了君無遐的臉,細細的塗抹著。
塗著君無遐的臉,卻是覺得自己的臉上熱了起來。
而且能感到自己指肚下的面板同樣是漲高了溫度,燙著自己的手指。
而那隻畫著圓點的手也是停了下來。
也不顧那手還在塗著藥,君無遐轉向了若妤,臉上收了笑意,認真著模樣,看著眼前微紅了臉的人,覺得那映著紅暈的臉兒生得甚是美麗。
明明早上反覆的告訴自己昨夜只是一場夢,可是今日自己的心情又是回到了昨晚似的,顧忌不得那麼多。
手慢慢的捉住若妤的,湊得極近,微啟著唇正要開口說些什麼。
可是話還沒有出口,便是見到尹楓澤沒有打招呼便走了進來,低聲說了句讓君無遐皺緊眉頭的話。
第027回 遭遇奪命漢
尹楓澤是壓低了聲音說的話,第一句若妤雖沒有聽清,可是第二句還是能夠聽清。
尹楓澤在君無遐耳邊說的後一句是:“夢悠蝶摔了一跤,恐怕傷了孩子。”
若妤一直是不明白君無遐對於夢悠蝶的態度,隱隱的覺得似乎君無遐對於夢悠蝶不是很放在心上,可是看著君無遐現在的表現,才是覺出自己的想法是完全的錯誤的。
君無遐聽了那句話,便是將手中的炭筆丟向了一邊,甚至可以說是手一抖掉了筆,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一眼,便是邁大了步子,朝著屋外走去。
呵,原來他對那莫須有的孩子這樣的在乎。
尹楓澤見著君無遐出去,跟著走了兩步,轉過了頭看著那有點出神的若妤,對著君無遐說道:“若晴雯怎麼安置?”
君無遐聽了這句才是止住了步子,可還是沒有回頭,扔下了一句:“跟在後邊吧。”
不得不承認,君無遐說這話的時候是有點不耐煩的,一點沒有方才對於自己的那般溫柔,就好像剛才湊近自己輕笑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至始至終走出了大門,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尹楓澤咳了一聲,見若妤已經看向了自己的,手指著門外對著自己說道:“那我們也走吧。”
走?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在這兒的日子,真的是不想要挪地方。
可是君無遐的意思,自己要是牴觸的話,恐怕是會給尹楓澤添麻煩的吧,總是覺得自己多少欠著他的人情,便只是問道:“去哪?”
尹楓澤淡著表情,看了眼門外只說了兩個字:“王府。”
自己跟柳昕嬋說了自己要回王府,本來想要柳昕嬋跟著自己,可是卻是見昕嬋猶猶豫豫的,而尹楓澤又是很著急的樣子,便跟著他走了出去。
尹楓澤也還算的是細心,將還放在小桌上塗臉的藥遞給了若妤。
因為自己的耽擱,等到了門邊的時候,足足比君無遐走得時候晚了一刻鐘。
或許是因為自己對於夢悠蝶實在是沒有情的,所以不能像他那樣急急的奔出去吧。
“咚咚咚。”
尹楓澤正是要推開大門,卻是先聽到傳來了一陣的敲門聲,緩著節奏。
跟自己白日裡聽到的那陣陣門板聲很像,和被柳昕嬋稱作妓女的那人是一樣的頻率。
不似自己還耐著性子的等著,尹楓澤直接的就推開了門,而入眼的那人真的就是那女人。
想著她應該是有事同自己說,若妤便是想要走到她的前面,可是沒有想到那女人看著尹楓澤便是止住了身子,竟直接一把攥住了尹楓澤的袖口,使勁的擼著尹楓澤的袖子。
白日裡明明是那樣的恬靜舒雅,此時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是看著尹楓澤生得不錯,所以說……
尹楓澤雖是冷清,可在王府中長大,是極懂禮數,見是長於自己的女人,只是不動聲色的要抽出自己的袖子,讓了讓身子轉向了若妤,意思著可以一同走了。
可是那女人就是不算完了似的,纏著尹楓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