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成為侯府名正言順的嫡女了!”大夫人的眼神愈發的凌厲,聲音也是充滿了憤怒!
那人只能低著不出聲,然後又小心翼翼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夫人仔細的側耳傾聽,隨後果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點著頭說道:“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希望一切都能如你所說,順利的進行。只要這事了了,我就放你出去和你的母親團圓!”
“多謝夫人的大恩大德!”那人的臉上露出了由衷的感激之情,可是這種情緒顯然沒有到達眼底。細細一看,她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的冷笑。
很明顯,她對於大夫人空口白牙的承諾根本就不會相信,但是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只因為她的孃親就被大夫人控制在手中,否則她又怎麼會答應對方幹這種喪良心的事情?
對於對方的俯首帖耳,大夫人心裡感到無比的熨帖。她還是喜歡這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感覺,這讓她才感覺到生活的樂趣!
她揮了揮手,讓那人退下。那人果然就半弓著腰,退了出去。
她這才慢慢回到了床上坐著,她的眼睛盯著那跳動的燭火,心裡卻是想著此事結束之後,就要藉機除了剛才那人,否則必定後患無窮。
她如今年紀就如此的狠辣,如果將來為人所用,反過頭來對付自己,將來必定遺禍不小!
那人也是悄悄的退出了大夫人的院子之後,愣愣的立在黑暗中發了半天的呆,可是到底還是咬了咬牙,發了狠心,朝著靜蘭苑的方向走去。
她卻是沒有發現,就在她身後不遠處,有另外一個黑影從附近的大樹後面竄了出來,看了看她的去向,然後就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靜蘭苑。
李貞兒突然發現這屋子倒是異常的安靜,既沒有蘭香的喋喋不休,也沒有蘭草的嘮嘮叨叨,也沒了小環的唯唯諾諾。
這三個小蹄子又跑去了哪裡呢?
李貞兒摸著下巴,潔白如玉的臉孔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第二日一大早,蘭草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伺候李貞兒洗漱。
昨天,老夫人就囑咐她早點過去,讓馮嬤嬤教導她一些過些天中秋宴會能用得上的禮儀。畢竟李貞兒也是剛從外面接進來的,這樣貿貿然的去參加如此盛大的場合,很容易出現紕漏,所以必要的培訓還是需要有的。
她正猶豫的呆會見到大夫人的時候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就聽到外面蘭香來說了一句:“姑娘,夫人來傳話說,今兒早起覺得身子不適,讓少爺姑娘們就不必過去請安了。”
李貞兒想了想,就答了一句知道了。
然後就細細挑了一件嫩黃色鑲銀色邊的錦緞上裳,又搭配了一條月白色的紗質的挑線裙,穿上之後顯得精緻又富貴,而且顏色又不會過分的扎眼。
她今日特意蘭草給梳了個略顯成熟的墮馬髻,又戴了堆紗製成的黃色月季花,並一隻赤金鑲嵌金剛鑽的雙股釵,給整個人又增添了三分的閨秀氣質。
她也是頭一次親自給自己上了妝。蘭草見她仗著自己年輕,不過是略施脂粉,又輕輕上了點口脂,卻又奇怪的拿粉在眼底、鼻翼的位置特意多撲了些粉。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居然就使得眉眼立刻生動立體了起來。顯得整個人越發神采飛揚。
她左轉右轉照了好幾遍鏡子,發現確實沒有什麼破綻,這才帶著蘭草走出了院子。
蘭草奇怪的問道:“姑娘,真是難得見你這麼隆重的打扮,而且還費心思選衣裳,挑首飾。”
“怎麼,難道這樣不好看?”李貞兒輕輕皺著眉頭,轉過身有些迷惑的看著蘭草。她是照著現代化裸妝的方法上的妝,難不成這大順國並不流行這種妝容?
蘭草被她那搖曳的風姿,和美麗的面容差點晃瞎了眼,她有些痴痴的說道:“哪能呢?姑娘真是漂亮極了。”
不知怎麼的,李貞兒突然覺得這丫頭的聲音有些黯啞,竟然聽著不像是個十三四的小姑娘的聲音了。
有一個奇怪的想法一閃而過,可是卻又倏忽消失了,快得她幾乎沒有辦法抓住。
她晃了晃腦袋,沒有過多的糾結,卻是低聲問了一個在此刻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我說的對嗎?”
蘭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意識到她在問什麼。
她回答道:“姑娘猜的很對,的確是她。我也是沒有想到的。”
“嗯,確定就好。既然有了防備,想必她們的如意算盤就打不響了。”李貞兒轉身伴著清晨揮灑下的點點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