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讓他們一生都忠於皇太子,不會有私心,當然……這個是不能告訴寧飛泉的。
寧飛泉點頭應道:“好。”今晚估計是他們兩個最後一次這樣面對面的座談了,想一想,這些年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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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飛泉走的時候是覺得很捨不得的,只不過作為一個國家的繼承者被培養長大的他,也覺得做這種兒女情態不太符合他的身份,所以兩個人只是各自道了珍重之後,寧飛泉就搬去了那個本來是他的地盤,他卻無比陌生的地方。
第一天到東宮的時候,寧飛泉看了一圈被派來的下人,擺出了十足的太子架子——這對他而言並不難,畢竟他也不是沒在宮裡呆過,而且也會經常和他父皇去聯絡感情,端架子這種事情從現任皇帝身上就能學到不少。
那些宮女太監的被集體叫出來參見他們的新主子,那些下人看到寧飛泉的時候一部分是老資歷的,雖然在行禮但是沒感覺出有多恭敬,心裡大概覺得寧飛泉還是個小孩子,又是自小在神殿長大比較好糊弄——這些人寧飛泉自然是記下了。
還有一部分是看上去比較小,應該是新進的人,被派到東宮這裡都戰戰兢兢的不敢多說一句多行一步,生怕惹怒了太子——這一部分人應該是背後沒有什麼人的,但是難保不會被人收買,這些自然也要記下。
還有一部分比較特殊的那就是,對著寧飛泉除了作為下人的恭敬之外,多少還會多說兩句話,比如說東宮的太監總管富勒之類的,這些一看就是資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