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沒有確認自我可以承受傷害之前，受到傷害的人是不會轉醒的。像兩姐妹這樣長時間封閉自我意識的，非常少見。
過了片刻，她才說：“本來，我以為憐憐和惜惜永遠無法轉醒，但當我得知網盟開發了虛擬網路系統後，便動用一切資源，嘗試讓她們兩個在虛擬系統中醒來。因為涉及機密，我沒有參與過程，我只知道，他們先用獨特的方法把我女兒進行深度催眠，洗去她們在十二歲後的記憶，然後為她們製造了一個獨立的虛擬空間。這樣一來，憐憐和惜惜雖然暫時無法在現實中轉醒，但她們卻能在虛擬空間及《慾望》中生存。”
我吃驚地說：“那怎麼可能？既然她們兩個人已經在虛擬系統中清醒，理論上她們也應該在現實中轉醒啊。難道說網盟的虛擬系統不是接駁腦神經？”
我這才想到，如果網盟的系統接駁神經的話，那玩家若是在遊戲中開啟百分之百的模擬度，一旦在遊戲中受到嚴重的傷害，那玩家本人的神經和大腦都會預設是現實的軀體受到傷害。同理，如果《慾望》的系統是接駁腦神經，那玩家要是長期處於遊戲中，身體其它部位的神經和器官肯定會出現變化。所以說，接駁腦神經的虛擬系統絕對不可能廣泛應用於遊戲中。
那網盟的虛擬系統是透過什麼原理來實現的呢？
念芙擠出一絲微笑，說：“你很敏感。不過，這種事情涉及高度機密，就連網盟的總裁都無法拿到第一手資料。雖然她們姐妹的身體和大腦一直完好，但她們兩個人一旦在現實中轉醒，萬一無法適應現實中的身體，萬一她們的記憶突然恢復，後果不堪設想。我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讓她們兩個人開開心心地活在虛擬空間內，其它的，我已經不再奢求了。”
我小心翼翼地說：“念芙姐，你叫我來想必是因為楚憐和楚惜已經懷疑自己的父親可能去世了吧。”
念芙點頭說道：“她們倆從小就不笨，那麼長時間沒見到自己父親，自然能猜到什麼。不過還好，她們兩個人現在沒有絲毫那次車禍的記憶，所以傷心歸傷心，但卻還不至於完全封閉自己。這兩個孩子很懂事，她們現在一直很小心，已經不再在我面前提起她們的父親，就是怕我傷心。”
說到這裡，她慘然一笑，繼續說：“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吧，她們兩個小東西竟然想撮合你我。你和我丈夫年輕的時候長得有些像，而且對她們特別好，所以她們兩個人才決定那麼做吧。”
我尷尬地摸著自己的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說完這些，念芙彷彿輕鬆了許多，她又露出往常的微笑，對我說：“她們兩個還小，希望你不要怪她們，我早就已經決定獨身，絕不會再嫁。”她遲疑了一下，繼續說：“我每天只能晚上線上，白天工作太繁忙，根本沒有辦法長時間陪她們兩個。現在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倆談論的都是你的事情，我看得出來，我女兒很喜歡你。現在，她們兩個人已經把你當成除我以外的唯一親人。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們倆。我們家在商界也算小有地位，作為感謝，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有些事情卻也不屑做。
我撇撇嘴，說：“如果我提出其他要求，你還會放心把女兒交給我嗎？我和兩個小丫頭非常投緣，單憑這一點，我就有不得不照顧她們兩個人的理由。如果我是為了錢才進遊戲的話，那我身邊的女人怕是早走跑光了吧。”
念芙臉上的微笑又大了幾分，她看我的眼神……很慈祥，讓我感覺非常彆扭。
她突然開口：“我的兩個女兒，終歸是要長大的，哪怕她們一直這麼調皮、這麼天真，但日子長了，還是會偷偷喜歡男人的。”她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眯成一彎月牙，笑意更盛。
我冷汗直流，心裡暗叫要壞事。
果然，念芙給了我一顆重磅炸彈：“你要是喜歡她們的話，等她們心智再成熟些，只要提前跟我打個招呼，只要那兩個小丫頭喜歡，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瀑布汗！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超超超天級任務獎勵——丈母孃的認可？
我承認我是個好色的胚子，我承認我下流，我承認我對兩個小丫頭有那麼億分之一奈米大小的想法，但卻從來沒想過要付諸行動。
我不由得尷尬地說：“這個……咱們先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反正我以後只要照顧好那兩個小丫頭，讓她們開開心心地玩遊戲，就算完成任務了，對吧？”
念芙微笑著點頭，看我的眼神更加慈祥。
我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