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這自己的意志力堅持著。
他費力的睜眼看著前面幾乎被雪花遮住的身影,嘴角想扯個笑容都是個難事,如果先前他還在懷疑她到底有沒有生氣,此刻完全可以確定了。
幾乎大半天的路程,她硬是將時間減少了一半,一個女子都能如此他們自然跟從,但是結果卻是他一個男人最先要累倒,想到這裡心中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叫什麼名字?”
足足幾丈高的城牆因為風雪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大的盾牌沒有絲毫的縫隙,完美的弧形像是沾了油般的色彩給人一種傲然而威嚴的氣勢。
沐錦夕打量著這壯觀城牆,心中為建築出它的人而感到佩服,然沒有多加打量,耳邊響起的一道響亮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
守城計程車兵穿著厚厚的暗紅色衣裳正傲氣的看著她,沐錦夕不明所以同樣冷冷的看著他,她特有的□□性的氣質讓本來想呵斥幾句計程車兵莫名的感覺到身上一陣冰冷。
“公子,這是這裡的規矩,你用個假名就可以了!”
☆、聖典(四)
輕音適時在旁邊提醒著,沐錦夕隨即說出一個名字,“莫名!”
旁邊的柳玉沉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那時候三大家族突然約他前去,他記得就是風行一個叫莫名的人給戲耍的,誰也沒想到當初恨不得互相動刀的人,此刻竟然會平和的站在一起。
他搖了搖頭有些失笑,這世間有太多讓人無法預料的事,現在想想總覺得有些不敢置信!
沐錦夕側頭看向他,他唇角的笑意還未散去,此時同樣看來那眼中的溫軟竟是出其的柔動,讓她看的不禁一愣。
“柳玉沉!”
柳玉沉剛報上了名諱,剛剛還懶懶的幾人瞬間如打了雞血般站的筆直,幾個士兵一句話不說就呆呆的看著柳玉沉,眼中驚訝、敬慕等各樣的情緒來回變換,那模樣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沐錦夕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看來是她小覷了智者這個名號,柳玉沉在這裡的職位應該不低吧!
柳玉沉淡淡接收士兵的目光,轉頭卻見沐錦夕正牽馬離開,“郡……莫兄不與在下一起嗎?”慌忙間他及時改過口來,不過只是覺得有些別口。
“柳公子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就此別過吧!”遠去的身影甚至沒有回頭一次,聽著她淡淡的聲音裡面透漏的疏離,不知為什麼,柳玉沉感覺心中有些堵塞。
城口的街道只有零星的幾人,有男有女,他們穿著棉衣,不過冷風飛雪之下,卻不見一人走的焦急,甚至每個人都精神抖擻步伐穩重,想起輕音所說這是一個崇尚武力的國家,但卻沒有想到大街上隨便一個人都是有些功夫的。
夢城內,鐵家鋪子。
鐵匠爐內火光旺盛,只是靠近便感覺到那灼人的溫度,五六個打鐵臺上面擺滿了未成品,如此寒冷的天氣下,幾個裸著上身的師傅正在賣力的敲擊著手裡的鐵塊。
輕音對著一個師傅不知說了什麼,那人朝著店外的沐錦夕看了一眼,眼中明顯的帶著恭敬,然後沒過多久兩人都朝著店外走來。
“公子,外面冷,去裡面吧!”漢子有些拘束的搓著手,見沐錦夕正在看他,立刻低下了頭。
打鐵鋪很普通,地方不大不小,與一般的雜貨店沒有什麼區別,見沐錦夕點頭,漢子彎腰回了店內,從一個偏僻的小門走了過去。
沐錦夕看向輕音,見她點頭,於是跟了進去。
小門之後是一個一米左右寬的小道,前面四通八達,看樣子是房間,直到走到頂頭,漢子搬開一塊門板,這才露出一條向下的樓梯。
看到那偽裝的算得上隱秘的隧道,沐錦夕眼尾一挑。
“輕音姑娘來過,下面就勞煩你帶公子下去,我去看著前面!”漢子恭敬的說完,對著沐錦夕躬身後,便離開。
“這裡很隱秘,下面也設定了機關,周圍有人把守,並且在裡面也留了後路,當做公子說的兵器房剛剛好!”在後面蓋好偽裝的輕音,一邊上前帶路一邊解說。
☆、聖典(五)
“的確不錯!”沐錦夕打量一圈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要做的東西不適合在明面上,這裡在地下,聲音不會隔出,而且一路走來,隧道隱隱有氣流竄動,顯然各方面的條件都想的的周全。
兩人沒走多久,前面便響起了與外面無異的打鐵聲,不過只是有零星幾聲,斷斷續續還能聽到‘嘭嘭’的聲音。
“看到沒有,我這個固定夾比你們的都牢固,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