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鬆軟,“謝謝你的藥材!”
不知是一夜未眠的原因,還是這話的原因,此刻宮滄漓眯起了他深邃的雙眼,這樣客氣的對他,似乎還是第一次吧!
不由的,他唇角勾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我的就是你的!”這句話的言下之意是,他能行駛的一切權利,她也可以,哪怕是這個時候最珍貴的東西。
“真的嗎?”沐錦夕學著他的模樣也眯起了眼睛,只是不同的是她的雙眸此刻正浮著一層亮晶晶的東西,那彷彿帶著什麼算計的目光不禁讓宮滄漓下意識的收起笑容,繼而挑眉。
“昨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這些東西你幫我處理下吧!”她纖細的手指扶著身側的桌子,帶著一絲狡黠的視線正看著桌子上的一切。
理所當然驅使人的語氣讓宮滄漓隨之看去,只見兩米多寬的漆木桌上,縱橫交錯的擺放著各種的藥草與瓷碗,甚至上面還殘留了一些發黃的泥土。
終於,在沐錦夕等待的目光下,那雙眸子的主人笑了,他笑的很輕,但卻讓人覺察到了他的愉悅。
沐錦夕不禁挑眉,整理東西而已,需要這麼開心?
“去做你想做的吧……”宮滄漓收斂了笑意,他的雙眸含著盈盈的光芒,此刻他冰冷的寒光中似乎燃燒出了一抹柔和,越開下去便越是讓人沉醉。
差點淪陷在他的目光下,沐錦夕悻悻的收回視線,她把臉上的面布往上提了提,纖細的柳眉動了動,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瓷瓶,也就是自己一夜的心血,轉身離開。
身後,宮滄漓注視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也不曾動過,仿若他的眼中只有那定格的一面……
遠處,一直注視著周遭的孟飛兩人,終於看到沐錦夕的身影時,下意識的鬆了口氣,或許在他們的腦海中有著和沈清遊一樣的認知,那就是什麼事情他們都感覺她都會有辦法。
“幫我護法!”沐錦夕在門口站了差不多一分鐘,才對兩人交代了一句,捏了捏手裡的瓶子,最終步伐有些沉重的走了進去。
☆、所謂瘟疫(十六)
沐錦夕不是沒有看到孟飛他們眼中希望,更不是沒有考慮過沈清遊的話,只是她喜歡量力而為。
對於瘟疫,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情況下,她不希望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只是……如今受傷的莫晴,這個心直口快,對所有人都可以狠卻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