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第一次在忻州過冬,不過這冬日和京城的冬天也差不多,就是最近風比較大。”嶽青藍邊說邊給自己也削了一個梨子。
“這梨很甜,沒想到忻州在這個時節還會有這種好東西。”妖孽男子淺淺咬了一口,吃東西的動作很文雅。
“這個是皇上前些日子讓人送來的。忻州可沒這麼新鮮的梨子。”說到皇上,嶽青藍還真是有些想念了。自己爹爹對自己也沒這麼上心啊!不知道皇上的咳嗽緩解了沒。
“嶽小姐看著有些不高興?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那漆黑的眸子似乎能把嶽青藍看穿。
嶽青藍莞爾一笑,長出了一口氣。“幸虧這段時間有你在這,我還能有個人說說話,不然我都快憋死了。”
“嶽小姐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和在下說說也無妨。也許在下能給你參謀參謀。”那哀怨的簫聲仍舊纏繞在妖孽男子的心頭。
“對了,你姓什麼?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肉嘟嘟的臉頰又泛起一絲笑意,避開了妖孽美男的問題。
“我姓廉,叫廉鐸。”妖孽男子也不避諱嶽青藍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也看出來這個將門千金的率真可愛。
“廉?這個姓很少見。你是京城人 ?'…3uww'”嶽青藍將京城裡的達官貴人的姓氏在心裡都掃了一圈,確實沒有姓廉的。
“嗯。京城人。”說到京城,漆黑的眸子輕微動了一下。
嶽青藍想著自己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廉鐸的異動,垂眸問他:“公子怎麼被人傷得這麼重?仇家嗎?”
“不是,是遇到盜匪。幸好我有些功夫在身,勉強逃了出來。”此時廉鐸長嘆了一口氣。
見他又悲傷起來,嶽青藍便轉了話題。“公子,你可會下棋?”
“會。”
“那陪青藍下回棋如何?”那清澈見底的眸子閃著熠熠光彩,難得一見的喜悅。
說到下棋,廉鐸的臉上也堆起一絲笑容,原本就妖豔的面容更是光彩奪目。
不一會嶽青藍便帶來了棋桌,安放在榻上。
“等下。”嶽青藍把廉鐸扶了起來,然後把床上的被褥抱了過來放在榻上。“你現在是傷員,時刻得注意著,不能涼著,也不能碰著傷口。這回好了,坐吧。”
廉鐸笑眼瞧瞧那紅撲撲的臉蛋,不多言,乖乖坐好。
嶽青藍雖說總下棋,可她的棋藝並不是太好。以前也不過是博韜讓著她而已,不想傷她自尊心。今日她算是遇到了高手,几子下來,就已經成了死局。
“還下嗎?”漆黑的眸子帶著笑意,說話的聲音也含著笑。
嶽青藍撅著嘴,扣著手,兩眼直直地盯著棋盤。許久,她才抬頭對上那雙眸,有些委屈。“你也不知道讓讓我,畢竟我是個女孩子嘛!”
“哦。那重來。”妖豔的臉顫抖了一下。
“不來了。根本不是一個水準的。”嶽青藍滿是失落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肉乎乎的臉頰又鼓起來許多。
“要不你吹簫如何?你的簫聲很好聽。”廉鐸也覺得自己剛才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竟然把一個小姑娘殺得落花流水,有失君子風度。
“好啊!采薇,去把我的簫取來。”嶽青藍聽到吹簫,頓時來了精神,自己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這個了。
煮酒品簫,原本是愜意之事。只可惜廉鐸現在身上有傷,不宜飲酒,只能聽著嶽青藍一個人在那吹著清冷的音調。
“嶽小姐,你似乎心情不大好。”說話的人半倚在榻上,額前幾縷青絲遮住臉頰,原本妖豔的臉更加嫵媚誘惑。
嶽青藍只瞧了一眼,便立刻將頭扭了回來,低低說到:“我爹爹都快一個月沒有回來了,有些想念他了。”
“又打仗了嗎?”妖孽的臉皺了一下眉頭。
嶽青藍搖搖頭。“朝裡似乎出了奸細。”剛說到這裡,嶽青藍突然意識到自己洩露了重大的機密。“你瞧我,怎麼和你說起這種無聊的事情。”
“無妨。都是漢人,自然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國家被蠻夷侵犯。”廉鐸從榻上起來,朝著自己的床邊走去。纖長的身形讓嶽青藍怎麼都覺得此人堪稱完美。
“我也沒什麼可謝謝嶽小姐的救命之恩,這有四千兩銀票麻煩嶽小姐買些糧食和棉衣捐給邊關的戰士吧。”廉鐸把銀票放到棋桌上。
嶽青藍瞧瞧那四張銀票,接著又對上那魅惑誘人的漆黑眸子。“廉公子,這些你留著吧。每年朝廷都不少一兩糧餉的,你放心好了。”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