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
“沒事就不能來?”
“是婦人多嘴了。”張小碗看著汪永昭,低垂了眼,輕嘆了口氣。
汪永昭見她順從,那剛剛冷硬了一點的口氣又柔和了起來,“你一人住在這裡不好,明日我派兩個丫環過來。”
張小碗搖了搖頭,“一人住得慣了,而且您知我身手。”
“你……”
“大公子,是真一人住得習慣了……”張小碗苦笑著抬頭。
“我說派人來就派人來,你是想讓外面的人傳我汪家惡待長媳?”汪永昭口氣又冷了起來。
張小碗只得抬頭道謝,“這是大公子的好意,婦人就心領了。”
見她眼神暗淡,還像是還藏著幾許憂傷,汪永昭莫名其妙覺得心煩無比,但卻又不想在此刻再震脅她,只得說,“給我泡杯茶。”
“這……”
“怎麼,還是沒茶葉?”
“不是,還要起火燒水。”
“那就去燒。”
“要……些許時辰。”
“讓你去泡就去泡,多嘴!”
張小碗只得起身,往那灶房走去。
她走至灶房門口時,忍不住伸手扶住了門口,露出了一抹貨真價實的苦笑。
裝柔軟順從,真是不知要裝到何時為止,但既到了這步,她那剛十歲出頭的孩子都在成人間爾虞我詐,她又怎能再拖他的後腿?
他被她生了出來,明明是汪家人卻不得汪家人的歡喜,起因不都在她這?
既然如此,就算是虛情假意,能好好應付汪永昭那就好好應付吧。
張小碗燒火燒到一半,背後有了腳步聲。
她回過頭一看,看到了汪永昭,她抿了抿嘴,起身朝他福了福,“大公子。”
火光中,許是她那頭披著長髮柔和了她沉靜臉孔的線條,也許是她的口氣低低中帶著幾許柔弱,這時,汪永昭也覺得她有一點可親了起來,他走至她身邊蹲下了身,對著灶口添了一把柴。
張小碗站了一會,也蹲下了身。
剛蹲下,那在旁邊的人伸出了一隻手,把那條矮板凳伸到了她的身後。
張小碗看了他一眼,在那片刻之間,她就勢就坐到了板凳上。
好一會,張小碗看著灶火裡的火光,輕輕地開了口,“大公子,君子遠庖廚。”
“君子?我是什麼君子?”汪永昭嘴角挑起了嘲諷的弧度,他笑了,“我是個武將,殺生最在行。”
張小碗輕皺了下眉,不再言語。
“你還懂得多少?都說來聽聽。”汪永昭像是興
致好,那語氣竟好得緊,不再那麼冰冷。
“就您看到的這些了。”張小碗閒來無事,拿著柴刀劈起了粗木柴。
“我來……”汪永昭卻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