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他摸著她的肚子,微微有些不快,“要何時才能有?”
張小碗還在輕喘著氣,聽到這話,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淡淡地道,“有時自然就有。”
汪永昭聽得冷哼了一聲,“再找個大夫過來瞧瞧。”
皇帝的御醫都被他弄來過,還找什麼別的大夫?沒有就是沒有,這事哪能勉強得了。
不過,這種大實話,張小碗是不可能說給他聽的,她聽過後也只當他是說說,回他個微笑就是。
汪永昭說是陪兄弟喝酒的話不假,隔天,那幾個武將帶著家眷就過來拜見張小碗了,期間有兩個是沒帶人來的,他們倒不是沒有家眷,只是不是正妻,汪永昭嫌丟人,不許他們帶來。
有正妻的在張小碗麵前露了個臉,得了她不少回禮,他們回去時還沒出汪府的門,得了禮的就去嘲諷沒得禮的,這還沒三言不對,就在汪府裡大打了起來。
汪永昭提了軍棍過去一人打了十大板子,才把這五人給打踏實了。
男人打架,婦人是被嚇得不輕的,不過這幾個武將裡頭,有個都指使揮史的夫人膽兒特別大,拉了其它二位夫人一起看架,還在旁兒拍著手板咯咯笑著,天真爛漫得很。
前來看熱鬧的張小碗見著心喜,又把這幾個夫人招到手邊,又一人賞了兩個金鐲子,還封了包打頭飾的銀子,美得這幾個婦人的夫君,哪怕在一旁被棍子打得呲牙咧嘴,也喜得眼睛冒光。
這幾個窮武將,邊疆一向沒得多少油水可撈,夏朝的那些吃的穿的都被大軍帶回來,更別說銀子了,這些給摳門得緊的靖皇關國庫裡頭了,他們回來述職都是汪永昭給的盤纏,這時又得了銀子回去,自然是心喜的。
沒得張小碗打發的,私下就來跟汪永昭哭窮,汪永昭一人踢了一腳,還是各自給了他們五百兩的私銀。
他們一走,汪永昭就找來張小碗算帳,這一算,算出了近萬兩的支出。
這幾個都指揮史自個兒得了,汪永昭還得給他們另外一些,讓他們發給手底下的兵,這一萬兩,還只是他給他們這次來京回去的打賞,待到年底,又得另拉一批過去私下發給他們。
汪家在邊疆的經營,日後也少不了這些人的幫忙與扶助,說來,待過幾年,這些人也終會被他養成是他的人。
現下,汪永昭讓親信騰飛成立的馬幫,這時已經在大夏,雲滄兩州這幾地跑了起來,再有其它各行各業佈下的暗樁,待過些許年壯大了起來,誰知那又會是怎樣的一幅景象?
儘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