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冷冷的道:“秦王太客氣了!只是從今日起,她便不再是你的王妃,而是本宮的王妃。”他的眸子裡染上一絲暴戾的色彩,那雙眸子裡滿是殺氣。
舒欣聽得玉照的話語,心裡怒氣直冒,這是什麼世道,玉照也太噁心了些吧,她什麼時候答應做他的王妃了!只是此時自己在他的手上,又不敢太過放棄,臉上還有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玉修眉眼染上了一抹怒氣,玉照的為人,他再清楚不過,只是這樣的話語也說的出口,實在是噁心至極。他看了眼舒欣,卻見她那雙靈動的眸子裡滿是不屑,還有一抹淡淡的鄙夷,他頓時明白,她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苦。
此時的他終是覺得她的臉被她自己塗成那副模樣的好處了,她將自己的美全部隱藏起來,不過是自保罷了。依據玉照的性情,若是看到了她原本的容貌,只怕會起別樣的心思。這是他第一次發現她把自己開醜的好處,也頓時明白了她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那副醜陋不堪的模樣。
玉修狹長的眼眸眯了眯,眸子裡的危險一閃而過道:“太子的性情倒是古怪的緊,就這麼喜歡和本王搶女人?只是本王可以告訴你,舒欣不是顧惜惜,你搶不走她的。”
玉照冷哼一聲道:“你五年前敗在了本宮的手中,五年後也同樣會敗在本宮的手裡,舒欣,你自己告訴秦王,你是不是心甘情願跟在我身邊的?”
舒欣心裡覺得噁心至極,卻笑嘻嘻的道:“太子殿下和秦王簡直就沒法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只要稍有眼光的人都知道誰更強勢。”
玉修聽得她這句話,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那雙狹長的眼眸裡也染上了一抹笑意。誰是天,誰是地,他知道。
她那雙黑如點墨的眸子裡光芒隱隱,她說這句話是對著玉照說的,說完之後,卻又看了玉修一眼。接著又道:“整個飛雁城的人都知道,我對秦王只有恨沒有愛。”說罷,她的嘴角劃過一抹嘲諷。
愛與不愛曾經是個困擾了她很久的問題,她愛也好,恨也罷,都是過眼的雲煙,誰和誰在一起能長長久久,誰又和誰在一起能和和美美?
玉修微微皺了皺眉,抬眼卻看到了她的眼角流露出一點點傷感,他心裡微微一怔,而她眼裡的那抹淡淡的光芒,轉瞬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嘴角溢位一抹淺淺的笑意道:“舒欣,本王記得曾對你說過,你這一生一世都休想離開本王的身邊,無所謂你的選擇,無所謂你到底誰愛。而你活著不願意跟在本王的身邊,本王也不介意將你的屍體留下。”
舒欣冷哼了一聲,她討厭他的這句話,她又不是他的玩偶,又不是他的影子,憑什麼要一直跟在他的身側?只是此刻她卻又覺得縱然她再討厭玉修的這句話,卻還是恨不得立刻離開玉照的身側。
有了對比才知道差別!
玉照見得兩人的神色,眉眼間露出一抹欣喜道:“玉修,你這一生這一世都註定是本宮的手下敗將!”
玉修冷冷的道:“或許吧,本王得不到愛情,卻能得到權利,而你就算能將本王身邊所有的女子全部搶光,卻也只是落了個搶的名,終有一天會知道什麼叫做死無全屍。至於女子嘛,等本王登基之後,全天下的女子都是本王的,又何必為了一個醜女而傷神。”他的語氣很冷,身周全是殺氣,沒有一點溫度。
舒欣聽得他這句話,眼眸亮了亮,嘴角也劃過一抹笑意。
玉照冷哼一聲的道:“你的手段,本宮再清楚不過,你最大的本事無非是偷樑換柱,只是本宮告訴你,本宮想要的東西,也從來沒有失手過,不管是女人,還是權位!”
舒欣聽到這裡,便知道玉照的性情,她突然有些同情玉修,他有這樣一個哥哥,實在是他的悲哀。
玉修嘆了口氣道:“真的是這樣嗎?本王倒不這樣認為,玉照,本王只替你感到可惜,父皇的屍骨未寒,你就開始無恥妄為,連自己的弟媳也搶,你也太噁心了一些。你如此恣意妄為,今日裡本王便替父皇來收拾你。”
他的話音一落,玄武的劍便向玉照刺了過去,只是玄武還未衝到玉照的身邊,便被玉照身側的侍衛擋住。兩人交手了幾招,不分勝負,又退回到各自的主人身側。
玄武冷哼幾聲,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玉照,劍峰橫指著他。
玉照冷哼一聲道:“玉修,朝中大臣和王室中的宗親們都怕你,但是本宮卻不怕你,而你我也俱都十分清楚,父皇駕崩之時,便是你我徹底決裂之時!”他說罷,連擊了三次掌,一隊侍衛自太子府的四面八方湧了出來,那些侍衛手持弓箭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