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動了真情。
青龍的心裡猛然想起了那件事情,心裡不由得有幾分不安。
玉修眸子寒的像冰,身周漫起沖天的殺氣,他冷哼一聲道:“喬悠然離去的事實,是不用懷疑的,而且若是喬悠然來劫走王妃,他必不會傷王妃的丫環,他應該知道王妃很是寶貝她的丫環。所以,本王可以斷定,這件事情定是玉照所為,他若是敢不認的話,我今日裡就踏平太子府!”他的聲音不大,卻是一字一句,話音裡殺氣滿布。
舒欣被抓時,月靈拼死前去阻止,那黑衣人一腳將她踢飛了,雖然看起來沒有受多重的傷,但是卻也傷的不輕。
青龍和白虎感受到他沖天的殺氣,心裡均打了一個寒戰,在他們的記憶中,王爺除了有一次在戰場上與人廝殺有過這種殺氣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他。此時他臉上的溫潤退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君臨天下的霸氣。那身白衣不單沒有降低他的氣勢,反而更有別樣的殺機,胸前的點點鮮血若紅色的花朵,一圈圈的盪開。
白虎在旁道:“可是王爺,如果王妃真的是被太子所抓的話,我們現在去找他要人,一無證據,二則會顯得王妃對王爺而言極為重要,只怕太子會藉機要兵,到時候就算踏平太子府也無濟於事,反而會讓皇上認為王爺你太過剛愎。”
青龍也在旁勸道:“王爺,白虎說的極有道理,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玉修冷冷的道:“他們今日裡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王府裡抓人,顯然就沒將本王放在眼裡。那一日裡的廝殺,玉照想必已經看出來舒欣對我極為重要,他已將這些看穿,我就算再會掩藏,他也不會相信,與其被動的等待動靜,還不如主動出擊。”
白虎又道:“可是王爺,皇上這幾日已經病重,太醫說了,只在這幾日了,太子若是刻意為難,或者以王妃為質的話,只怕他會以皇位來要挾!”
他嘴裡所說的也是青龍所擔心了,兩人對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擔心。他們實在是不想五年前的舊事重演,而且這一次的事情比五年前更為嚴重,若是這一次玉修得不到皇位,依據玉照的性子,定會將整個秦王府斬草除根。
玉修咬了咬唇道:“五年前他用美人計,我著了他的道,而五年後他又想故技重施,他以為本王是笨蛋嗎?”話說的很絕,心裡卻在問自己,如果玉照真的如白虎所言,會用皇位來要挾他,他該怎麼辦?
是棄舒欣於不顧,還是棄皇位而保全她?他的心裡頓時有些迷茫,五年前在顧惜惜哪裡所收到的傷害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只是他卻又很清楚的知道舒欣和顧惜惜完全不一樣。
青龍白虎俱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也無法回答。
玉修回到王府,追風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走到他的身側道:“爹,你一定要救我娘!”
他剛從池塘裡上來,還沒來得及洗手,小小的手上滿是泥汙,而玉修的白衣如雪,他這般一抓,便在他那雪白的衣裳上抹上了幾個黑黑的手印。
玉修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為什麼要叫我爹?”追風的眼睛很漂亮,黑如點墨,只是此時哭的皺成一團。小臉蛋上也沾滿了泥汙,看起來楚楚可憐。
不知道為什麼,玉修看著追風這副模樣,他縱是有潔癖也覺得無所謂了,追風進王府後兩人說的話並不多,像這樣子看他還是第一次。
追風鼓起勇氣道:“那是因為我娘她嫁給你,而我也覺得你比那個娘娘腔好上許多,所以我就覺得你能做的我爹。”他的理由素來是很簡單,但是肚子裡卻滿是花花腸子。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此時除了眼前的這個秦王能救得了舒欣外,再沒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而舒欣對他而言,是整個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她讓他知道這世間的種種溫暖,她也教會了他很多道理,最重要的是,她給了他安定的生活,自從跟在她的身側後,他再不需要像以前一樣四處找吃的,再不用受別人的白眼。而且他也感受的到,她是真心對他好的。
而叫玉修爹,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心裡雖然不是太認同,卻總覺得玉修比起喬悠然來要好太多。更何況,只是叫一聲爹又不會少塊肉,如果這樣能救出孃的話,讓他再叫玉修一百聲爹他也願意。
玉修反問道:“娘娘腔?”
月靈在旁解釋道:“就是小姐的表哥喬三公子。”
玉修的嘴角不由得蕩起一抹笑意,娘娘腔,這孩子還真會給喬悠然起綽號,不過這個綽號他很喜歡。
月靈見他的神色有摸喜色,她與玉修並不太熟,而此時玉修神周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