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快樂至極,可是為什麼她一點快感都沒有體會到,只有尖銳的刺痛。
玉修強自剋制著自己,只是下腹處傳來的點點快感卻不由他的意識所控制,他低低的道:“欣,我沒有騙你,相信我,馬上就不痛了!”他的聲音微微有些發著抖,卻又有著別樣的愉悅。他儘量放慢自己的動作,讓自己儘可能的溫柔一些。
舒欣咬了咬唇,手從他的脖子上抽離開來,到得此時,她的身體傳來的卻是除了那抹痛楚之外,又有著別樣的舒適。
她只覺得身體再不受自己的控制,往他的身體再貼合了一些,一股她從未體會到的快感在她的周身漫延開來,她再也忍不住,伸手攀上了他的手背,嘴裡發出輕吟之聲,她將頭偎在他的脖頸之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耳邊也傳來了玉修低低的吼聲。
她只覺得疲憊也跟著湧了過來,她的眼眸微微的閉上,手卻還環在他手腰上,她朝他的脖子輕輕的吐著氣息,淺淺的道:“修,你是個壞蛋!”|
玉修伸手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摟得更緊了些,手輕輕的纏著她的腰,低低的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舒欣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真是報應啊,這一句話是她曾經對他講過的,他倒好,極懂得舉一反三,只是她實在是倦到了極致,再也沒有心情去取笑他了。她的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偎在他的胸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玉修見得她這般模樣,眼裡滿是濃濃的憐惜,輕輕的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也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明。
舒欣醒來的時候,聽得屋外不知名的小鳥雖然不算動聽,但是它們卻唱得極為賣力,間接著能聽到一兩聲淺淺的回應。
她奶看了看躺在身畔的玉修,她微微一笑,張嘴卻在他的脖子下輕輕的咬了一口,玉修微微一笑道:“怎麼,一早就想勾引我?難道是嫌昨晚為夫做的不好嗎?”說罷,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往她的身上摸走。
舒欣撇了撇嘴巴道:“男人是色鬼,這句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
玉修輕輕的咬了一個她的耳垂道:“我是你的相公!”
舒欣聽得他的話,心裡一暖,往他的懷裡再偎了偎,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來劃去,她淺淺的問道:“修,我離開的這段時候你可還好?”
玉修的眸子裡染上了一抹痛楚,卻低低的道:“不好。”一念及近日的種種,他的黑眸之中再沒有方才的種種綺念,一股淡淡的傷感也湧了上來。
舒欣將頭輕輕的枕在他的胸頭,低低的道:“我知道丁流景失蹤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修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她的長髮,聲音比往日低了一拍道:“那一仗兵力相差懸殊,玉臨的軍隊幾乎是我們的三倍,打得慘烈異常,如果不是景久戰沙場,經驗 (炫)豐(書)富(網) ,如果沒有你上次設計的那個輪椅做為戰國的幫忙,我們只怕是必輸了。”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卻又接著道:“那一日的清水河再不能稱之清水河了,那一日河水被染成了紅色,河裡的屍體成堆,河畔的土地之上也浸滿了鮮血。景帶著十萬人馬與他們的三十萬人馬打的不可開交,也用了十幾種戰術。我們雖然沒有敗,但是十萬人卻是死傷殆盡,涼州的兒郎,個個都是好兒郎,鐵骨錚錚,殺到最後,也沒有一個人投降。殺到只餘一個也奮勇殺敵,而景帶著七千將士來回衝殺時,硬是將他們的三十萬兵打的膽戰心驚,殺了十五萬人,傷了五萬,涼州元氣大傷,皇城也元氣大傷。”
他頓了頓幽幽的又道:“那一日的戰場上,太陽也沒有了光輝,而景在帶著最後五百兵馬衝殺時,我站在對岸,心裡為他牽掛,卻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掉進了清水河。”
舒欣微微一呆,問道:“你沒有去找他嗎?”
玉修的眸子裡染上了點點寒茫,低低的道:“怎麼可能沒去找他?只是那河流之中流水又急,此時是訊期,河裡又屍體成堆,雙方又在交戰,我去哪裡找他?”
舒欣知道他和丁流景之間,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兩人之間,同甘共苦了無數次,感情深厚到早已不可分割。而她又知道她那一段時間又失蹤了,而丁流景也下落不明,這一個多月來,玉修的心裡只怕滿是煎熬!
她不敢想像,他失去至愛,又失去最好的兄弟時,他的心情有多麼的難受,內心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他的狀況又豈是一個不好可以形容!
她咬了咬唇道:“修,對不起!”
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