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寒氣撲面而來,那些冰蠶看起來甚是精神,她不禁鬆了一口氣,用自制的目鉗子欲將冰蠶夾出來,只是那木鉗一碰上冰蠶,便化為一堆黑色的粉末,她不由得大吃一驚。
玉修在旁見得這種情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這冰蠶的毒性實在是太強,這個劑量要如何控制?”
舒欣想了想道:“你去命人尋十條狗來,我想辦法試一試劑量。”
玉修點了點頭,便吩咐玄武去抓狗。
舒欣拿出那本手札將那破解之法,看了看後又道:“你再派人去將藥鋪裡所有的牛黃全部買來,再派人去郊外採十車新鮮的車前草回來,記住,一定要新鮮的。”
玉修點了點頭,便吩咐明月去辦理一應的事情,他站在她的身邊道:“是不是還是沒有找到如何使用冰蠶的方法?”
舒欣點了點頭道:“這冰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麻煩,毒性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烈,我不知道改用什麼東西來盛毒。沒辦法盛毒,也便沒辦法稀釋,稀釋不了,也便沒有辦法用毒了。”
玉修看了看那些盛放冰蠶的器皿,他一時卻看不出來那器皿是什麼材質所制,卻想起他被困在毒龍潭底的那一日,那些冰蠶都完好的爬行在潭底,那潭底沒有受到半點的腐蝕,而那潭底也不過只是普通的泥。
他狹長的眸光微微閃了閃道:“如果木質的器皿沒有辦法盛放毒液的話,不如用陶製的試試。”
舒欣聽得他的話,杏眸亮了亮,一把摟住 玉修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道:“修,我才發現你狠聰明!”
玉修狹長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她每次表達開心的方式都和一般的女子不太一樣,實在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避諱,不過他很喜歡她這種直接的方式,最好是以後她開心的次數再多一些,那樣也便可以多親他幾次了。
他淡淡一笑道:“其實以你的聰慧,又怎麼可能想不出盛毒的方法,你不過是想讓我說出來罷了,怎麼,你就這麼想找機會親我?”說罷,他的手輕輕的撫上了舒欣的纖腰。
舒欣嘻嘻一笑道:“你說對了,我的確是很想親你,有人說小別勝新婚,可是你我雖然已經成了兩次親,卻還沒有拜堂,但是在所有人的眼中,你已是我的夫君,而我也一直將你當成是我此生的良人,可是修,為什麼我們每次親密一些的時候,總被人打斷,實在是一件讓人心煩至極的事情。”
玉修嘆了口氣,打斷道:“或許是嫉妒我們的人太多吧!”說罷,他又輕輕地附在她的耳邊道:“可是我現在真的很想……”他的聲音有著點點曖昧。
舒欣嘆了口氣道:“說實話,我也很想,尤其是那一日落水之後,我還曾發誓一見到你,就要將你撲到,可是這次見面卻見被你撲到了,緊接著又被老傢伙打斷,然後又是趕路,接著又要研製毒藥,我們兩人之間還真的是多災多劫。”
玉修微微一怔,旋即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說很想知道要如何才能將這冰蠶拿出來!”說罷,又輕輕地笑了起來。
舒欣也不惱怒,只淡淡的看著他,手卻將他的脖子勾的更緊道:“是嗎?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她的模樣含羞帶嬌,還有著些許的嗔怪,小嘴微微翹起,可愛至極。
玉修只覺得全身上下血脈噴張,在她的額前輕輕地吻了一下道:“想,怎麼可能會不想你,你可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是無時無刻不想你。”他說的是實話,他只要一想到她被喬悠然帶走會遇到的事情,就恨不得將她從喬悠然的身邊搶回來,只是此時想來,他那些擔心倒是有些多餘。
舒欣吃吃一笑,只覺得手上有些溫粘,她低頭一看,居然是鮮紅色的血,再抬頭一看,只見玉修的鼻子處流下了點點鮮血,她不禁有些失笑的道:“你這是怎麼回事?”說罷,伸手去把他的脈搏,只覺得他的脈搏平穩有力,卻有些快。
她不由得大笑起來道:“修,你別告訴我你是動了那個心思,所以你才會流鼻血!”她一邊笑一邊扶著玉修坐了下來,只是她光顧著扶玉修,卻沒有注意到玉修的鮮血不小心滴到了一條冰蠶的身上,而那條冰蠶在下一刻居然長大了些許,而粘在冰蠶身上的鮮血也在片刻之後盡數吸到了它的體內,它的表皮極快的又恢復成雪白的表皮。
玉修嘆了口氣道:“你猜對了,但是我以前對你動的念頭就算比現在強十倍,也不會流鼻血。”
舒欣知道他這句話所言不虛,以前兩人有過更親密的舉動,也沒有見到玉修這副摸樣,只是她的醫術平平,實在是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