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所思的事情。”
此言一出,滿堂色變,近體裡雖然是皇室的家宴,但是那天的事情實在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並且人盡皆知。平日裡眾人礙著玉修的面子,沒人敢提及這件事情。而近日裡十三公主這樣提出來,實在是存心讓她難堪。
玉照聽得玉媚的話,看了喬悠然一眼,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玉媚和玉修同為皇后所生,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們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和睦。
舒欣面色不動,笑的燦爛道:“不知我那日裡到底做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玉媚冷冷的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
舒欣走到玉媚的身側,笑著道:“請恕我愚昧,不知十三公主在說什麼?”她心裡再清楚不過,卻想要玉媚說出口。
玉媚將眸子一橫,冷冷的道:“你不守婦道,未婚生子!”
此言一出,眾人的臉色各異,太后在旁喝道:“媚兒,不得胡說八道!”這件事情不僅僅只是舒欣和玉修的事情,還事關皇室的面子。太后這一喝是動了真怒,心裡在想媚兒這孩子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舒欣臉上的笑意盡褪,杏眸看著玉媚道:“十三公主這句話實在是太過難聽了,這種有傷名節的事情,你可有證據?”她就知道玉媚會提及那天的事情,玉媚想提就提吧,反正她是無所謂。
玉媚道:“那天的事情,整個皇城人盡皆知,你若是守婦道的話,又豈會有那麼大的一個兒子?也是皇兄能容忍你,若是換做我,早將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子給休了!”她越說越氣,越說眼裡越滿是鄙夷。又想起舒欣那日在她婚宴上鬧得事情,怒火不由得更盛。她說完地話,斜眼看了眼喬悠然,卻見喬悠然眸光悠悠,靜靜的在喝著茶,仿似沒有聽到一般。
舒欣在心裡嘆了口氣,整個玉媚看起來好像很兇,城府卻是太淺,看來是被人寵壞了,這樣的話又豈能胡說?她淺淺一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公主那日也來參加了我和王爺的大婚,我若是那樣的女子的話,今日裡又豈能好好的坐在這裡?”
玉媚一愣,冷哼道:“你那日裡明明說你去了妓院,今日裡卻在這裡狡賴!”
舒欣看著玉媚道:“公主的這句話實在是過了,我是否貞潔,不是公主說了算,而是王爺說了算。而公主那麼清楚妓院的事情,莫非也曾去過?”她頓了頓又道:“我想起來了,表格他時常流連青樓妓院,而公主又用了非同尋常的方法讓表哥娶了公主,莫非公主也常去妓院?莫非公主與表格的初識是在青樓?”她的猜想與推測越來越離譜,越來越不找邊際。
堂堂的公主若是去青樓的話,實在是將王室的臉丟盡了。
她說到這裡,卻又回頭可憐兮兮的望著玉修道:“王爺,公主侮辱我!王爺你到是幫我說句話啊!”這種嬌撒的她自己都雞皮疙瘩直起。
若是以往,玉修定會被她的這些話給氣死,可是自從那日裡知道她還是個處子之後,便知道她冰清玉潔,只是留言滿天飛罷了。玉修也知道她並不是那種多在乎聲名的女子,而今日裡卻讓他來幫她正名,無非是想讓玉媚難堪罷了。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他這個妹妹雖然刁鑽,但是卻又是眾多兄弟姐妹最為單純的一個,她不是舒欣的對手。
他正色道:“十三皇妹那日看到的事情,確是如此,但是你卻並不知道前因後果。難得今日裡大家都在這裡,本王便替本王的王妃正一下名,那一日的事情,是王妃和本王開的一個玩笑,其意是在試探本王是否真的愛王妃。事情雖然做的有些過,但是本王卻知道,本王的王妃冰清玉潔!”他狹長的眸子裡光芒閃動,裡面滿是情意道:“這件事情其它人或許說了不算,但本王卻是在清楚不過。”說道最後,他的嘴角含著笑,話語中還有些曖昧。
總人一聽到玉修的話,俱都笑了出來,玉臨笑道:“事情原來如此,那一日可把大家嚇的不輕。五皇兄,這種事情你得跟大家打個招呼,免得嚇到我們這群做兄弟的!”
喬悠然聽得玉修的話,臉色變了變,心裡又酸又苦,卻又無能為力。聽玉修這樣的口氣,只怕已和舒欣圓房了,他想起那一日玉修將舒欣帶走的情景,心裡傳來一陣絞痛。
玉修的話讓舒欣有些吃驚,他居然站在她的這一邊為她說話,真的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且他的語氣,眉目含情。只是轉瞬之後,她也明白了,這是事關玉修的面子問題,他肯定會站在她這一邊。而且這也是澄清那一日鬧劇的最佳時機。
舒欣在心裡嘆了口氣,玉修這隻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