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的看著床上的人,雖然主子經常餵它吃亂七八糟的東西,但主子對它很好,會讓它睡溫軟的錦緞會在成千上百的老鼠中一眼局認出誰是小白,會在它受傷的時候陪著它,它不會讓他死,小白突然跳下床頭也不回的向皇宮外跑去。
另外三隻不解的互看一眼,沒在意的重新盯著床上人,如果是傳遞訊息小白應該一級一級的傳,這樣能快速送到老大的耳朵裡,皇宮裡的老鼠自然有傳遞程式,所以小白的自我跑去法無疑讓令三隻不解。
白小鼠聽說鳳君藍病時眉毛挑了一下,鳳君藍是她承諾過的人,他的好與不好多與少她都該負責:“他現在怎麼樣?”
小黑轉頭看了一眼小白道——情況不好,鳳君藍身邊沒人服侍病的很重,主子,最近沒有聽說太子的訊息,只能說明鳳君藍出來情況——
“我們去看看。”白小鼠穿好衣服利落的鑽入地下通道,木系國的地下結構小鼠相當熟悉,在這片千年帝國的領土中她比鳳家的人更明白廢棄的暗道怎麼走。
白小鼠對鳳君藍或許沒有關心以外的感情,但關心不假,鳳君藍眼裡有小鼠沒有的自信,他清澤的眼神帶著未雕琢的稚氣,他堅信的努力,會本能的相信某些東西,這些早已從自己身上泯滅的本性讓小鼠並不討厭他,以小鼠的年紀她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培植接班人,她懂得欣賞別人身上的優點學會了給後輩機會,如果說慕容尊是她最看好的後生,那麼鳳君藍也在她的欣賞之列,其實鳳君天何嘗不是,只是鳳君天已經長成,鳳君天清楚的知道他要什麼,什麼能得到什麼得不到並且能最快速度的撤離對他有危害的事物,這樣看來,鳳君天早已經是木系國帝王已養成的未來接班人,讓小鼠羨慕之餘也不禁感嘆已經有人捷足先登的培養了鳳君天這塊胚玉。
白小鼠看到鳳君藍是怔了一下,床上人似真似假,髮色面容膚色呈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色澤,似乎昏暗中有一絲活躍的亮光閃耀,炫目下又充滿了渾濁,白小鼠搭在鳳君藍的脈象上試了很久眉頭慢慢鎖在一起:“小黑,你記不記得我們在印度時遇到的一位老人說過,有一種氣韻能超脫外體存在形成,由成熟的果實散發而成則是大成境界,如果反之則會耗盡植物本身的血肉。”白小鼠看著床上的人媒體緊緊的擰在一起:“小黑!趕緊上來我眼裡看到的鳳君藍很模糊!你呢?”
小黑趕緊跳到床上,眼睛在鳳君藍身上轉了一圈,鼻子認真的在鳳君藍側面嗅了嗅,隨後撓撓它的腦袋道——本來沒事,但風寒觸發了他身體的潛毒能力,現在毒氣內侵,本身已經不足以反射人們肉眼看得見的光亮,他對呼吸的要求比植物略低,所以你眼中的他模糊,估計元夕夜和慕容尊也不見的能看清他!——小黑猛然看到包裹不住的氣韻外洩驟然道——主子!你離他遠點,他現在控制不住攜帶的毒氣!——
白小鼠聞言本能的想躲小黑預警,惜命的小鼠當然想跑,但白小鼠隨後快速靠近鳳君藍,第一時間封住了鳳君藍身上的九大穴位,看不清具體穴位的時候只能亂點,即便不小心廢了鳳君藍武功也比毒氣內侵好!
但是白小鼠剛點完,小黑見鬼的看著她,滿臉的不可置信但又在可理解範圍之內。
白小鼠不明白的看向滿臉控訴的小黑:“怎麼了?以鳳君藍的情況我這樣最好,你幹嘛那種表情!”
小黑咽口口水,小爪子擦擦它不存在的冷汗——不是,我說毒氣外洩可沒說內侵會有危險,鳳君藍的功法我們並不熟悉,或許內侵的結果是讓他變成你肉眼不可見的存在,或許他武學突飛猛進,你怎麼就點了,這下好了不知道入侵的結果是什麼——
白小鼠聞言狠狠的瞪了小黑一眼:“入侵的結果還有可能把他分解!你別想拿君藍做實現滿足你的窺探欲,去找個龐大的生物過來把鳳君藍運回去。”白小鼠此刻不得不承認鳳君藍存在的詭異性,他本身竟然可以混淆人對他的記憶,如果他消失外人會自動刪節對他的記憶,如果他存在又可以喚醒人們的意識,最主要的是如果他本身達到肉眼無法分辨的存在而他武學再精湛如神,那豈不是天下無敵,最重要的是,白小鼠拒絕鳳君藍達到自己肉眼無法分辨的地步,任何人都不會讓威脅自己生命的人存在,白小鼠自然不例外。
白小鼠把鳳君藍運回來直接交給環兒照顧,她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證實,甚至不惜回了一次蕭家旁敲側擊的問蕭衛國對當朝太子有什麼想法,可蕭衛國很茫然的問女兒:“木系國有太子嗎?”
蕭染聞言則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如果鳳君藍知道他沒給他想保護的領土的子民留下一點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