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權勢沒有開口,如果元至的命運本該如此,請原諒雨蕊也不過是個要保命的可憐女人。
皇甫雨蕊退縮了,因為身份低微所以淡薄了親情,她與那個孩子尚不足以用命維護的地步,更不可能為他觸怒元皇后,她能為姐姐做的只有這些,如果姐姐在天有靈以後自己護孩子周全吧。
皇甫雨蕊被丫頭宮人們抬回宮殿,她和元至的緣分以後將不再維繫,雨蕊忍不住看眼皇子殿,眼淚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元至,禍福都是你的造化。
元皇后懲治了皇甫雨蕊還不解氣把後宮大大小小的女眷都叫來訓斥了一頓,就連一直沒出門的長孫臨律也沒有放過:“別忘了你的身份,後宮如果再出現這類事情,本宮拿你的人頭說話。”
長孫臨律紋絲不動,就憑一個在後宮耀武揚威的皇后能把她怎麼樣,她就算再無權也是長孫皇上最寵愛的女兒是臨文的姐姐,長孫臨律等元皇后罵完了不緊不慢的道:“啟稟皇后,長孫國的文書已經到了讓臣妾回家省親,還請皇后批准。”
元皇后看著她不冷不熱的態度就來氣,可這個時候她又不敢強行說不,前幾日元釋的態度讓她心裡有些懼意,這次她不能惹元釋不快,元皇后生氣的看向她:“早去早回。”
長孫臨律走了,出嫁後第一次回孃家沒有夫君的陪同也沒有好訊息,但是走在回長孫國的路上,臨律的心卻靜的舒暢、閒適的安心……慕容國的管道上,揚起一路塵土,三匹馬並駕而行其中一匹不斷的臥倒起來又臥倒又起來狼狽的向前衝刺。
慕容尊結結實實的被摔了兩次,看著鳳君藍的速度直追而上,慕容尊有些惱怒的勒住馬繩,指著一旁的大樹:“吳一劍,有本事你下來,總往本王馬上坐算什麼本事!”
鳳君藍越過前方的河溝又快速勒馬回奔,臉色紅潤的停在慕容尊身邊,語氣有些孩子的天真:“我贏了,就要你的玉佩怎麼樣!”慕容尊看都沒看鳳君藍盯著前方的大樹:“吳一劍!下來!”
白小鼠勒住馬過來,笑著看眼樹上的吳一劍,躲什麼他的體型可比樹幹粗:“下來吧,勝之不武。”哪有君藍和尊者比賽,吳一劍總往人家馬上坐的,豈不是害人家馬跑不動。
鳳君藍眨著藍藍的眼睛失望的看著白小鼠:“不算嗎?我以為可以要到他的玉佩。”鳳君藍說著失望的划著鞭子,可憐的看眼吳一劍:“下來!他們不準作弊。”
吳一劍一躍而下,撲騰又坐在慕容尊馬上,馬四肢頓跪,兩人瞬間摔在地上!慕容尊恨不得拍死吳一劍。
吳一劍眼睛明亮的看著慕容尊,擺明抵賴,能摔他兩次已經很知足,想不到他兩天間中宮都不敢踏出一步:“原來不能作弊,你早說!小鼠上路,明天一早就能進夾山區!”
白小鼠無語,難道他們平時鬥也是如此沒有營養的伎倆,簡直侮辱他們的身價。
慕容尊牽過侍衛換來的馬,瞬間撐起真氣罩,有本事還來:“走吧,某些人飛快點小心兩隻腿比不過四隻腿。”說著慕容尊策馬而去。白小鼠勒住馬看他們兩個一眼,警告道:“不準再鬧了!趕快上路!”三匹馬一個人又快速行駛在通往夾山區的官道上,後面跟著浩蕩的同行隊伍。
夾山區,地匪、人販、燈紅酒綠雜亂無章,富有的更富有,無權的更無權,凡是能在這裡立足也必有一技之長,人們走在街上脖子裡都掛著砍刀看誰不順眼了也能補一下。
白小鼠不是沒有來過,但是沒這次這麼明顯,大街上也有人強搶民女,事後竟還在毆打老人周圍一群人跟著起鬨,順便佔哭泣姑娘的便宜。白小鼠已經下馬,侍衛們已自動退去,只剩閒來無事街上行走的四人。
吳一劍看眼前方的人群就不再前進:“世風日下,活該給了對方機會,好好的百姓不做偏偏認為無人管束更自由。”
鳳君藍卻衝了進去,擠在團成一團的人中他的藍髮並不顯眼,鳳君藍出門的次數少,看不得有人欺凌弱小,當姑娘被推到他身上時,鳳君藍氣憤的護了:“光天化日你們想幹什麼!”
慕容尊聞言頓時看向吳一劍。
吳一劍趕緊撇開頭,一副我不認識鳳君藍的樣子。
白小鼠更是無語,他不是變聰明瞭怎麼還一腔熱情:“一劍,把他拉回來。”臉都被他丟盡了!
人群頓時更加騷動,目光齊齊的集中在鳳君藍身上:“英雄救美呀!你還嫩了點,快點把人推出來,獨樂了不如眾樂樂了,一會讓她穿的單薄些大家一塊玩玩!哈哈!”
“就是呀!快點快點!你會不會玩!快點!老子還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