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太子,東沙區挖出了黑水,孫大人說從未見過如此精純的黑水!請太子過去看看!”
慕容尊頓時站起來,故意把剛才的不快忘的一乾二淨:“父皇,兒臣立即去看看!”說完趕緊跑了!
慕容關天氣惱的踹腳桌子!實在納悶吳掌殺再想什麼鬼主意!
另一間房間裡,元釋坐在主位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剛想責備兩句又不忍心的走過去:“很疼嗎?”
元夕夜忍著痛道:“還好,只是有些真氣耗竭,休息一會就好。”
元釋覺的有些話還是要問:“以你的性格絕對不會踏足那種地方,你這次是……”
元夕夜臉色發白的看著房梁,他也不知道為何這次連反對的話都不願意說:“或許……我……令父皇失望了……也說不定……”誰知道呢?
元釋拍拍他的肩,最終沒有再責怪什麼:“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再說!”或許只有白小鼠死才能絕了夕夜的念頭!元釋命人把夕夜帶下去,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房間。
慕容關天也若無其事的出來,兩人剛好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向同一方向走去。
元釋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問慕容關天的道:“她若不死,我元國以往的太子將不復存在。”
慕容關天嘆了一口氣,他想相信尊者,尊者卻屢屢令他失望,不是他不希望尊者幸福,而是覺的白小鼠不值得兒子去呵護,或許錯誤的東西只有消失才能走回該走的路:“今晚動手尚可?”
元釋點點頭,然後兩人在岔道口一左一右的走遠,他們只是年邁了的父親,要的是帝王之業上子無所累……
白小鼠正在觀察吳一劍的傷勢,對於慕容關天和元釋的話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好好休息。”
吳一劍拉住她:“你去哪裡?”
白小鼠突然一笑:“讓他們的兒子去警告他們的老子。”白小鼠轉身走了,她不怕與元釋、慕容關天交手,但是畢竟是他們的父親,有些事還有要給他們幾分薄面,可不能不給點警告。
白小鼠晃悠在馬上向東區走去順便跟小黑交流心得:“找到那個女孩了嗎?”
小黑點點頭:‘跟著呢,你不打算讓君藍回去,萬一真是他的家人,說不定對他更好。’
白小鼠趴在馬上慢慢的走著:“就算是隻孤雁離開家久了也不會想重回隊伍,如果藍族還存在,君藍回去了也沒什麼用;如果不存在又何必回去尋一條報仇之路,君藍怎麼樣?有沒有閉關的跡象。”
小黑搖搖腦袋,鳳君藍現在不錯,最正常的就是他:‘他們想殺你,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白小鼠陰陰的一笑:“我把他們的兒子娶回去,算不算給了他們點顏色看看!呵呵!”
小黑瞪她一眼,痴人說夢,慕容尊要嫁給小鼠,當它白活:‘紫雨山那邊或許不會懷疑你。’
就在兩人慢悠悠的走著時,突然一陣急速的馬蹄聲匆匆向客棧行去!
白小鼠瞥見簾子上的圖騰走,調轉馬頭:“沒事了,回去喂一劍吃藥。”
小黑聞言無奈的嘆口氣,慕容尊也太自覺了,白小鼠還沒實施她的報復,慕容尊已經開始對付他父親。到底是兒子,還是不忍用小鼠去告狀後想出的無恥報復主意。
慕容尊不算全裝,一半是因為毒氣入侵,一半是故意為之,可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自從白小鼠上次無意中壓制住他的武功,身體就會頻頻出現不適,只不過這次更嚴重而已。
慕容關天接到訊息急忙請太醫會診,直覺懷疑是不是中毒,可太醫院測了半天也沒給出一個答案,慕容關天無奈請來了元家的太醫會診,元家也給不出隻言片語。
慕容關天急了,慌了神的他直接去找白小鼠:“出來!你做了什麼心裡清楚!白小鼠我念你是一國之君給你顏面!出來!”
吳掌殺推開門,一身玄衣將他襯托的卓爾不凡,若論受傷最重的是吳一劍、若論好處,黑水是慕容國的,如今慕容關天興師問罪,不覺的是無事生非:“吃飽撐了!還是進行人生的最後一怒!如果是後者你可以獨自告別人生!對一個晚輩不覺的有失身份!”
慕容關天絲毫不想給他面子:“吳掌殺!這裡沒你的事!”
吳掌殺荒謬的冷笑:“黑水也沒你的事!送給吳國怎麼樣!據說慕容國的兩處黑水灘面臨枯竭,乾脆把黑水填埋,以後喝白水!”
慕容關天猛然覺的吳掌殺分外礙眼:“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白小鼠的特質朕一清二楚!而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