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氧氣,趕緊撤出來鬆口氣。
小黑一點也不同情她,只是關心的注意著她的表情,主子對元夕夜確實不一樣,平日裡什麼時候見她怕被人看過,元夕夜來時她卻掩飾一下,雖然她也許沒那深層次的意思,可小黑畢竟恨了她這麼多年。
白小鼠鬆口氣,所幸獲救了,至於嗎這點小事殺人滅口,瘋子一個!
小黑也不同情此刻傻了的元夕夜,他已經高了一個度,只是這個度他看不出而已,如果再這樣下去或許這個度也沒有,其實以她們二人現在的相處模式,早晚磨平主子說聲不多的熱情。
元夕夜覺得眼前一片黑,不知是身體沒好還是被小鼠氣的,他首次覺得胸口如此痛,痛的無以加復,似乎有什麼東西活生生的撕開了他的驕傲,填充進噁心的腐朽。
白小鼠轉眼見他混了過去,頓時覺得自己闖禍了,不是吧?如此不經嚇。
元夕夜無神的躺在床上,他說不出該怨恨誰,或許在白小鼠眼裡那是可有可無的小事所以說的如此輕描淡寫,正因為她的不在意,元夕夜突然覺得自己的在意就像傻子!
他用滿腔的尊重與熱情為她付出,到頭來她卻如此不懂愛惜,他元夕夜何時已經卑微到如此境地,掏出去的心被人扔在地上踐踏,惱怒也好、氣憤也罷,元夕夜現在看都不想看那個該死的女人一眼!
宋顧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外,少主出去了一圈病情再次加重,這白國不是什麼好地方!
白小鼠對元夕夜也挺不好意思,好好的來趟白國回去讓人家帶一身病:“小黑,你說我是不是不該那麼說。”
小黑點點老鼠頭,生活的年代不同,同一個問題的打擊程度也不同,雖然女人出軌都另男人歇斯底里,但是如果換成風揚,他的接受能力多少好一些,可如果是元夕夜還用說嗎,他的地位就決定了他多麼在乎這種小事。
白小鼠想想也對,可說都說了就算了吧,以後不相往來沒什麼不好:“小黑,你幫我看看飛楚大婚我送什麼過去好。”
……
翌日,元夕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