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猶豫的神情在一旁看來,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有些許的驚慌。
音兒……
閉上眼,暖流在眼眶裡盤旋,有一種想要往下墜落的感覺。
他以為,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將結束,即便自己被下了的不知名的蠱毒還沒有解除,但心裡想得很通徹了,所以才會來尋覓她,想告訴一切都結束,以後他只想和她一起快樂的生活……
卻從來沒有想過,她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對待這一生。
“霖公子……”身旁的女子終於吐出了幾個字,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韻潔,我沒事兒,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他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就只是一動不動的說著,整句話裡沒有任何的情緒……
“好。”女子輕微地應了聲,徐徐地走開了。
禹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實在猜不透徹,自從他救下她之後,她便寸步不離地隨在他身側。朝夕相處了這麼久,卻始終讀不懂他的心思。
他是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但有時候又覺得,這僅僅是一個完美無缺的表面現象,他的體內,還隱藏著另一個不一樣的他……
剛才墜崖的女子,許是他苦思冥想的音兒吧?韻潔苦笑,這些時日以來,有時候夜裡醒來,會跑到他的屋子前,時常能夠聽到他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音兒……
那時候便認定了那個音兒便是他所愛的人,而他這一路走來,都是在找尋她的身影吧?
媯海泉音的死訊很快便傳開了,整個爻雪淵都沉寂在這綿綿的細雨微風中。
東皓城忙於舞悅族的事務之中,這些訊息並未傳到他的耳朵裡。但就像有心靈感應一般,他只感覺到胸口處微微的刺痛,開始時沒有太過在意。許久之後心裡越發的不安,本想去外邊看看,卻被東梟制止了。
“父親大人,我心裡特別不安,是不是音兒出了什麼事兒?”
“不,她很好。”
父親大人從來都不會對他說謊,所以他相信了,就算心裡矛頭很多,他也只有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但東梟出去之後,便很久也沒有回來,甚至布了強大的法陣,只為了困住他,屆時東皓城才開始覺得事情有蹊蹺。
“兩位大概是知道我舞悅族的規矩了,留不得外人在此。”
“什麼意思?”韻潔憤憤道。
“畢竟兩次外族入居都給爻雪淵造成了無謂的傷殘。”“哼,算是逐客令嗎?”自小便被父親捧在手心呵護的大小姐,怎能忍受別人如此對待?
雖說東梟也是一族之長,但尚不成熟的韻潔,是不會在意這些的。她向來我行我素,不喜 歡'炫。書。網'那些羅嗦的規矩道理,什麼倫理道德她從不在乎,對人並無長輩同輩之分。
這時出言不遜,也使東梟動了怒,正打算將其二人逐出爻雪淵,東皓城卻來了。在東梟的意料之外,他竟然在短時間內破了東梟苦心設計的法陣,東梟自是欣慰,但這件事情卻越發棘手。
“父親大人,為何瞞我?”東皓城惆悵地問道,他無法理解,一直不會騙他的父親大人竟然對他說了謊。
“東城,此事不宜多說,我自有我的道理。”東梟嚴肅起來的樣子著實有些嚇人,但這一次,東城卻並沒有懼怕,而是以一種認真的態度去面對父親。
東梟對此也是極其意外,或許就因為他的一個謊言,自己的兒子也對他失了信心,他的威信突然就這麼貶值了。
“東皓城!誰讓你出來的?”
“父親大人,不必對我發怒的,若我今日真是無法出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他臉上的表情凝重而深沉,讓人一眼看去,只覺得迷茫。
“我不知道你到底對音兒說了什麼,也不想知道我的父親會說出怎樣傷人的話語,讓音兒這樣毫無顧忌的人,走上絕路……可是,至少要給我一個理由,說服我自己,音兒是真的想要離開了……”一個男子的憂傷總是深藏,唯有控制不住,你方才能夠感受到。
“東皓城!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給我回去!”東梟突然提高了音量,似乎是真的動怒了。
“我以為我能從父親大人的口中聽到答案的,原來我真的猜錯了。”東皓城頗為失望地說道,眼裡是沒有盡頭的悲傷。
“喂!你怎麼那麼兇呀?怎麼說也是你兒子啊!”吳韻潔實在看不過去,哈起腰來便朝東梟吼道。
“這是我們家的事,姑娘無需多言!”
“你!”
“不,因為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