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用手勾住陳褘的脖子說:“只要你聽我的,我每天都陪在你身邊,如何?”
“行,只要你能天天陪在寡人身邊,無論什麼事情寡人都依你便是。”
“真的?”娘娘雙手摟住陳褘的脖子撒嬌道:“小女子以後就是陛下的人了,當然要時刻陪在陛下身邊哦!”
陳褘撫摩著她那光滑的身子,突然意思到了什麼!一把將娘娘推開,猛地坐了起來!
“怎麼啦?!陛下?”娘娘驚異地問。
陳褘眼光虛空,一把抓過娘娘的左手臂審視了半天,驚恐地叫道:“你不是梁月?”
“梁月?!什麼梁月?我是娘娘啊,你犯什麼暈啊!?”娘娘不解地說道。
陳褘使勁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眼淚不覺湧出!
“陛下,你怎麼啦?怎麼啦?”
“你不是我要尋找的人!”陳褘痛苦地叫道!
娘娘得意地一笑,又安慰道:“就憑我的一隻胳膊,你就判定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也太荒唐了吧?”
“你不是!你不是!”陳褘咆哮著跑出了後宮。
娘娘急忙穿好衣服,叫來陳公公,說:“快!趕快跟著陛下!”
陳褘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只覺得身疲力憊,兩眼發黑,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他默默地向天祈禱,懺悔他的衝動與過錯,悔恨的淚水滲透了沙土地。寒風掠過他的靈與肉,使他變得滄桑淒涼。這千年的輪迴,千年的期待,隨著自己的一聲嘆息分崩離析。
茫茫沙漠,狂風捲起,沙土開始蔓延陳褘的身軀,一點一點……
第四十六章 張騫出西域
三天了,還不見國王回來。娘娘和大臣們心急火燎!
除了娘娘,沒有人知道陛下到底怎麼了?放著國王不坐,竟然離家出走,實在令人費解。
娘娘開始後悔,她不該這麼早就讓陳褘知道自己不是他要尋找的那個女人。她也知道,陳褘之所以順服於自己,也就是他把自己當成是他千年要尋找的愛人。雖然陳褘並沒有告訴自己,但娘娘清楚,陳褘要找的那個女人的左手臂上一定留有什麼記號,不然,陳褘就不會時刻惦記自己的左手臂了。
後悔也沒用了,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就象該來的要來,該去的總歸要去一樣。娘娘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面安排人馬四處尋找陳褘,一面按部就班地治理王國朝政。
一日,娘娘接到通報,說是漢朝使者錢凌來到樓蘭,一來商談張騫一事,二來商議聯合抗擊匈奴。娘娘態度十分堅決,下令將漢朝使者關押大牢。又選好日期,派了幾名英勇武士,押送張騫前往匈奴境地。
臨行前,娘娘再三叮囑:一路要小心謹慎,不得有任何差錯,如果遇到劫持張 騫的人,寧可將張騫殺死也不許放走!
押送張騫的頭目李柁向娘娘立下軍令狀:誓死完成任務,若有閃失,以腦袋擔保!
李柁喝完了壯行酒,帶領幾個兄弟朝茫茫沙漠開進。
大漠就象一個調皮的惡魔,它能給你歎為觀止的奇異景象,也能在瞬間吞噬你的生命。李柁一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火熱的陽光炙烤著大漠,沒有一絲風。
已經走了五天了,吃的喝的即將消耗殆盡,還是沒有能走出這浩瀚的沙漠。
“大哥!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娘娘說去匈奴最慢也就四天的路程,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李柁的手下扎車不耐煩地說。
其實,兄弟們心裡都鱉著火呢,這麼熱的天走了這麼長的路,還是走不到頭,是不是迷路了啊?
李柁抹了一把汗說:“停下來,先看看再說!”
話音剛落,兄弟們立刻東倒西歪地躺了下來。
“水!水!給我點水!”戴著手鍊的張騫朝他們叫道!
扎車不耐煩地罵道:“你這個老不死的,原來你不傻啊,還知道要水喝。我們都快渴死了,哪來的水餵你啊!”
李柁說:“給他喝,渴死了他我們也脫不了干係。”
扎車極不情願地開啟水壺,嘟囔道:“就剩一點了,他喝完了我們怎麼辦?”
李柁焦急地朝四周望了望,說:“兄弟們,留下兩個在這裡看著張騫,其他人分頭到四周走走,辨別一下方向,順便找點水源。”
幾個人懶洋洋地說:“剛坐下又要走,真是費勁!”
“唉!走吧,老大說了去找點水源,沒有水啊,我們也是渴死在這裡,不如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