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得到水無月城等於得到一個國家的後備力量,這對於其它六國都是一塊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大的誘惑。
“春日,為什麼要去水無月城?”尋芳駕著馬車問著坐在旁邊的春日。
春日含笑地取出懷中的通天鑑道:“因為要去找個人,之前沒有聽你問起過怎麼現在有興趣了?”
尋芳見前方一輛馬車揚起一地的灰,想也沒想就取下面具戴在春日臉上,道:“那是因為我只要跟著你去哪裡都無所謂,但是還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春日卻反手將面具又戴回他臉上,開玩笑這他這張臉還是不要隨便露的好,不然來的不是灰而是沙塵暴了。
見春日不要他的面具,尋芳櫻唇一垮便將她直接拉入懷中,捂住臉。
春日悶笑幾聲倒是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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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賭認錯!
尋芳這才滿意地揚起笑容,繼續駕車可沒想到卻看見前面的馬車一揚蹄,嘶叫一聲竟橫在了路中間,眼看過不去便要撞上,尋芳懷中的春日當然也感到了異樣,一抬頭,彎睫下的星眸閃過一絲寒光直接起身坐在尋芳懷中擋在他前面,一把抓過他手中的韁繩用力一扯,暗中揮掌將力量緩衝於馬車之下,讓它減少衝力,這才堪堪在距離半米左右的前方停下。
尋芳先是一愣最後笑得一臉甜蜜地從背後環住春日,自豪聲道:“春日,果然很厲害。”
見對方馬車有兩個人下車,春日扳開尋芳的手便躍下馬車走上前。
對方是一名錦服黃衣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樣貌普通,但卻有一雙正直的眼,另一名是穿著淺黃羅紗裙的女子,約十六、七歲,蠶眉杏眼,生得有幾分嬌俏,正眼中盛氣凌人倒少了幾分靈動之氣。
三人是那名黃衣男子先行開口,他面露歉意,語氣誠懇道:“這位小姐,在下黃天樂,武林世家鴻揚山莊的三公子,剛才實在很抱歉,在下與花小姐一時意見不合故她一時之氣便令人停下馬車卻不想正好擋於兩位的車前,好在沒有任何損傷,在下向她替兩位賠禮了。”
他拱手道。
春日見他一派世家弟子卻言語有禮,並不持著家世揚武揚威,為人正值便壓下原來的想法,微笑道:“既然是誤會,黃公子便無須過多自責,我與……家兄都沒有任何損傷,你的賠禮我們也已收到,便當交個朋友,不打不相識,對嗎?”
黃天樂頎然一笑,國字臉上帶著對春日一番話的頎賞。他正當再次開口卻被一聲嬌氣傲慢的女聲打斷:“黃天樂,你有沒有自尊啊,你堂堂一個有身份地位的公子竟隨便就可以跟一個人低下頭顱,你難道不會覺得丟人嗎?”
黃天樂臉上的表情一僵,有氣又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想要解釋。
“我認為有錯卻不肯承認的人才是最丟人的,不是嗎?”尋芳一襲不染塵誒的素衣輕揚,走到春日旁邊,他的聲音沒有責怪也沒有憤怒,像只是在陳述著一件事實罷了。
原來瞪著黃天樂的女子怒目直視尋芳,先是愣怔他的一身裝扮和身上穩透著的華貴與光華,後又看到春日一副普通百姓的裝束,一聯想到他們的關係也不顧忌得了那麼多,諷刺道:“一來你們並非損失了什麼,何必我們來賠罪,二來這條路也並非你們兄妹倆買下的,即使我們擋在路中央,那與你們何干,就以上兩點,你認為我們何錯之有?”
春日暗星的雙瞳閃過詫異,她沒想到此女子口齒倒是伶俐,復又微斂雙睫,卻並末插嘴,
她想看看尋芳會如此應付她。
尋芳拍拍手,贊同地點點頭,複道:“姑娘所言極是,便我卻請問你,這條路難道是姑娘你買下的嗎?”那女子眼波一閃,卻末言道,尋芳又言:“既然不是,那麼便是屬於公家的,那麼我與你都有權利行走,你無故擋路難道是有理了?再者所謂的損失並非只有物質上的損傷,比如等一下我去與別人說幫故娘行事無理,說話驕橫,難道這與姑娘也沒有損害,這名譽上的損失你難道不計較,由此說明剛才馬車無故擋當與我和春日都是一種精神損傷,你說可有理?”尋芳字字酌理,每說一句那女子的臉便青一層,最後直接黑成一片。
春日倒是意外地看向尋芳,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人完全讓人無法想像他曾經做過所有愚蠢的事情,他挺拔玉立,言談不急不緩,舉手投足自有一番風華貴氣。
見那女子被尋芳一番話說得怒火中燒,無沒辦法發作,黃樂行朝他們點了點頭,拱手還禮便前去安慰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