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柳貴妃已經極為嚴肅的說道“初步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我不會白出兵。”
如果說鞏太后有鞏相國的在背後,那麼柳知畫的將士就是隱埋在鞏相國士兵內的兵。連著同樣手握重兵的唐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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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奴與安貴妃走不成,兩人被皇太后逼回了末央宮,劉陽帝看見她們被這樣逼了回來,緊握拳頭“朕喜得兩位貴妃腹中孩兒,這該是祖宗泉下有知,為安天心,兒臣不過是想讓兩位安妃去那佛寺院好好的拜謝一番,為何母后將她們欄了下來?”
她們兩沒走成,這個時候跟皇太后鬧起來,顯然是最不理智的,劉陽帝忍下心中的憤怒,當然是要保護她們。
“參拜自然是好事,不過安貴妃與禎貴妃,如今身懷五甲,怎能輕易走動?要有個好歹,哀家可就抱不上孫子了。”
你本來也沒打算要抱。
劉陽帝黑著臉“母后說得是,是兒臣太過著急了。”
皇太后得意的走了,她才走了沒多久,末央宮外就多出了不少的陌生護衛,這必定是皇太后派來監禁他們的。瞧著殿外裡三成,外三成的護衛,唐奴苦澀一笑,牽著流蘇輕步走向殿外,她倒是不怕這些侍衛會把她怎麼樣,皇太后既然方才沒有要她們的命,這些護衛自然不敢拿她怎麼樣。
末央宮的地形她清楚得很,她想到了過去自己住的院子,那個院子埋下了她許多的秘密,她記得她是冬天走進的末央宮,想不到春天才過不久,她就又回來了。
屋內的擺設大抵和以前一樣,唐奴聽說過,鳳丫頭住的是玫瑰的房間,她手指劃過座椅,到也還很乾淨,像是經常有人打掃的樣子。
這讓她想到了以前,想到她每天早起要伺候劉陽帝時的模樣,想到玫瑰跟她鬥氣的時候,想來想去,她才發覺原來這幾個月死了不少人。這裡面有她恨的,也有她珍貴的。
流蘇替她鋪好被子“娘娘,不早了,睡吧。”
她之所以回來這院子,是因為她不想跟劉陽帝待在一處,安貴妃今晚怕是回不去鉤弋殿了,難道她要跟他們同床?她辦不到。
劉陽帝望著後院那點點亮光,身邊坐著安貴妃,她臉色顯然很差,可是他也不能無視唐奴,唐奴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問自己:她去後院是避開他們嗎?
“殿下。”安貴妃問他“殿下現在想這誰?”
他不說話,安貴妃繼續問“臣妾一直以為殿下的心中只能容下蘭香姑姑。”她別過臉。
劉陽帝始終沉默。
次日,皇太后來請殿下上朝,這是流蘇說給她聽的,這就意味這皇太后終於等不及要叛變了,安貴妃顯然很緊張,與劉陽帝一塊兒牽手向含元殿走去,她不願意與她們通往是不願意看到不想到的糟糕情況,要死她也想跟蘭香躺在一起。
劉陽帝也許也知道自己劫數已盡,並沒有要求她一同前往,唐奴站在院內,遠遠的目送他們離去,皇太后一身金黃繡袍站在門口處,待到劉陽帝走到他跟前,停下“母后為兒臣如此興勞眾動,兒臣實在不敢當。”
“皇兒說什麼話。身為兒之母后,陪皇兒走最後一遭也是理所應當的。”
劉陽帝怒及握拳,他恨,恨當初自己年幼,恨自己沒有能力反駁這個惡毒的女人。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興致呀,不如讓臣妾也陪皇后娘娘走一遭如何?”尋聲而去,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款款走來。
聽這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聲音,皇太后倉促回頭,不過就在這一刻她幾乎呆滯“你。。。”她大喊“抓起來,快把她給哀家抓起來。”
而正是此時柳知畫從秀中掏出虎符“先皇諭令:皇后鞏氏若有造反之嫌,必當斬之。”她高舉起的虎符就已經能夠證明她所說的話全部是真實的,護衛們你看我我看你,沒一個人動,柳知畫雙腳停下“來人啊,將此造反者抓起來。”
護衛不敢動,可柳貴妃帶來的人卻敢動,一得命令,他們便上前來夾住皇太后,皇太后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士兵們抓住她的時候,她睜大了眼“她說的話都是假的,你們此能如此放肆!本宮是皇太后,誰敢動我一根手指?”
這一切就彷彿是一場夢,劉陽帝很快從夢中醒來,就算他不知道為何杳無音迅的人會突然在他面前,但是既然上天給了他一次生的機會,他怎麼能不好好把握呢?咬緊牙關“來人啊,將皇太后關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