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鬆散的領口旁,金色的蝴蝶吊墜滑落出來,非常刺眼。我受傷的時候,吊墜被摘了下來。
“你怎麼又戴上了?”月有些生氣地鬆開手,讓我站在他面前。
“我的孩子也有一條。”另一條,我留給了孩子。這是我跟我的小寶貝,唯一的聯絡了。
“你不一定非要戴在身上。”月盯著我有些躲閃的眼睛。
“我……”的確很難解釋。
“陪我練功吧。”月不由分說,攬住我的腰,飛身上了梅花樁。
月不像竹青那樣手下留情,上來就是殺招。我只有一隻手可以對打,只好用輕功四處逃竄。
“冷月,她還很虛弱。”竹青適時出現了。他擋在我身前,與月對打起來。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月顯然很生氣,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拳腳招呼。
“她是我的病人。”竹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見招拆招。
兩人幾乎沒有身體接觸,卻在轉瞬間已經打了三四十招了。看著兩個打得難分難解的人,我突然覺得很沮喪,轉身躍下梅花樁,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月很快也跟了進來,他不顧我的反抗,將我緊緊摟在懷裡,“想戴就戴著吧。”他嘆氣。
“月。”我用左手回抱住他。不是我故意傷害你,只是分別的這近一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月好像比較忙,但是他儘量抽時間陪著我。有時也會留下來過夜,但,只是過夜而已。那次以後,我沒有主動勾引他,他也沒有再對我動過那些念頭。是因為那個吊墜嗎?或者還有更多的原因吧。
第四卷 殺手的淪陷 第二十章 大婚
即使我不願去想,這一天還是會來。一個月後,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沒有人告訴我今晚就是月成親的日子,可是我偏偏就是知道。
前一晚,月突然來到,脫了外衫,就鑽進了我的被窩。我嚇了一跳,他卻只是緊緊地抱著我,一整晚,我們都沒有睡著,卻也沒有交談。
他把頭埋在我的頸窩,緊閉著眼睛,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想要尋找一些安慰。我摟住他堅實的背,除了沉默,我什麼也不能做。突然發現,我竟然沒有立場去阻止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午後了,月早就離開了。
黑夜來臨的時候,我悄悄換上了夜行衣,坐到了月的新房對面的屋頂上,隔著一棵樹,隱身於黑夜之中。
遠遠地,我聽到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