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點頭應答說。
“那怎麼會?”金多福微胖的臉頰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問道。
宇文傑不語,向前幾步從案桌上拿起幾張紙張轉身說:“和少府監的這筆單子,是十年生契十年死契不假。但是那是建立在昭陽三公主和金家二公子夫妻的情分上的,換句話說:如果三公主和金二公子一旦不是夫妻了那麼這張契約也就隨之作廢了。”輕顫的睫毛,宇文傑的聲音還是如沐春風般的好聽。
金丁氏的身體一晃似乎不敢相信宇文傑說的話,上前一步,接過宇文傑手中的東西。果然在最後一行發現一句話,大意和宇文傑說的差不多。金丁氏的身子晃了晃,把手裡的契約還給了宇文傑聲音都是顫動的:“有勞宇文大人特地通知我們了。”
“不妨事,這是應該的。二夫人,那你…”宇文傑好看的眉角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嗓音裡有著淡淡的擔憂。
“宇文大人,這事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你知道的這筆生意對我們金家很重要的,拜託了!”不等金丁氏開口,心急的金多福開口說。
似乎是見過許多這樣的場面,宇文傑的嘴角始終有著溫雅淡然的笑容,不見一絲不耐的說:“我剛接手少府監,很多事情現在都還不太清楚。這件事也不太好說。雖說契約上是這樣寫的,但是或許還是有些許的機會的。畢竟鑑金號的實力我們是一清二楚的,想來也不會因為這等事就了結的。”
“但願了,宇文大人我們就先行告辭了。”拉住還要說什麼的金多福,金丁氏緩緩的說。
“二夫人好走了。其他的,一有什麼訊息我會讓人及時的通知二夫人的。”宇文傑的神情裡有一絲的憐憫,一閃而逝又恢復以往的樣子。好像剛出現的表情是錯覺一樣。
“民婦就先行謝過宇文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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