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來人!給我把司徒銀屏帶走!”清雲的聲音好聽的宛如剛出谷的黃鶯清脆婉轉帶著一絲的興奮。
“等一下!你不能把我交給她們。”這是司徒銀屏對丁有維說的,聽二公主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會對三公主不利的。
“你住口!區區一個宮婢,這裡那有你說話的份。”晉懷鐵著一張一看就知道是不高興的臉色說。想來還是在意剛才丁有維的話吧!
“我乃太妃御賜的金牌近身,是三公主的人幾位公主要帶走我可以?要經過三公主的許可方成。”
永河挑了一下眉間,她原以為司徒銀屏是個聰明的人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看來是她高看了。就憑她剛才的那一番話………打她二十板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司徒銀屏,莫不是在你眼裡只有昭陽是你的主子而我們就不是了麼?”輕柔的嗓音淡淡的語氣四公主川平的眼波流轉。
“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沒什麼誠意啊!”晉懷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好了,司徒銀屏你不需多言,你雖為太妃御賜的金牌近身可是太妃並未授予你任何的官爵。而且內司監也沒有收到關於司徒銀屏的旨意,也就是說三皇妹還沒有回稟太妃。是昭陽私下答應你的吧?”永河挽住商夕陽的胳膊,向前走了幾步低聲問。
“這……”是這樣沒錯!
“不用這呀那呀,你就說大皇姐說的對不對就行了。”二公主打斷了司徒銀屏想要說的話。
“是!”
“來人!把司徒銀屏帶走!”
“遵命!”
銀屏看了一眼永河沉穩內斂笑意吟吟的臉龐,身上有種十分怪異的感覺好像是蛇被抓住了七寸一樣。沒有逃生的希望……怎麼會呢!至多是被打幾十板子,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不過……都是你的錯!今天起我們的樑子結大發了。銀屏惡狠狠的瞪了後面的丁有維一眼,神色間傳達出這樣的意思。
我很無辜的好不好?是你自己不小心的……真是的!
富麗堂皇的宮殿裡,精雕細琢的物品無一不顯示了皇宮裡的華麗與富貴。青白玉的地面打磨的光滑的能照出人的影子來,這裡正是崔太妃所居住的壽寧宮
“三公主到!”太監特有的尖細拖的老長的聲音迴響在角落裡。
昭陽依舊是華貴的打扮,淺粉色的拽地長裙繁複瑣碎的髮髻,和各種各樣的精美的髮釵玉石,頸間墜有一顆拇指大小的黑色的珍珠,嬌豔的臉上掛這俏兮卻略帶張揚的笑容。“昭陽見過太妃娘娘、孫貴妃、韋貴妃!”
“免禮平身!”
“昭陽,你可知今天叫你來所謂何事?”崔太妃慈祥柔和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問。
“昭陽略知一二。”
“那你可知錯?”韋貴妃面色不變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是犀利無比。
“這其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昭陽你不必害怕仔細說來。太妃一向公正嚴明一定會為你做主的。”說完似乎不經意之間看了永河一眼。
永河倒是不在意只是一旁的晉懷看到忍不住開口:“貴妃娘娘此話差矣!這司徒銀屏如果沒有三皇姐的准許想來也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的,至於三皇姐有沒有向太妃稟告此事。問問太妃不就一清二楚了,是不是貴妃娘娘。”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的司徒銀屏,晉懷不動聲色的說道。
小女孩長大了!這是永河的第一感覺。
“我並未替聽昭陽提及此事!”崔太妃的這句話無疑的是證實了晉懷說的問題。
“昭陽,哀家以為你出嫁後會一改刁蠻嬌縱的性格,事事會三思而後行。沒想到你居然變本加厲,永河說的對:司徒銀屏雖是哀家御賜的金牌近身但是哀家並沒有賜予她任何的官爵她由始至終都是宮婢一名。昭陽你膽子太大了!”崔太妃的語氣不是很嚴厲,但是眼睛裡的那一絲的失望可以看出她是真的生氣了。
“咚!”昭陽顧不得什麼一下子跪倒在地,哀聲說:“對不起太妃娘娘,是昭陽辜負了太妃娘娘的厚愛!”
“不管公主的事是……”
“你住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韋貴妃嚴厲的有些尖銳的說。
“昭陽,i可是還有話說。”
崔太妃的話一說完,韋貴妃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昭陽抬起頭看向一旁,二公主清雲歛氣並聲從昭陽進來就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嘴角卻掛這一抹諷刺的笑容,四公主川平眼神清澈笑容明媚彷彿現在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