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顧眉頭蹙了蹙,有點不悅地說道:“怎麼還要回去?孤都已經跟你解釋了,你心裡想什麼,孤怎麼會知道,反正一句話,孤不會答應你離開。”
梅星甘將眼睛閉上。
很不爽地說道:“我留下,估計沒幾天你又會怒氣衝衝地跑來興師問罪,說我心腸歹毒,下手兇猛,搞得我跟梅超風一樣,好事沒有我的份,壞事隔著一千里都能攤到我的身上。”
連城顧說道:“孤只是問問。”
梅星甘接道:“你那是不信任,如果你信任我,怎麼可能還要問?你的第一想法就是我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而不是戴著懷疑的態度怒氣衝衝而來。”
說著,她停下來喘了一口氣。
又繼續說道:“連城顧,你也算是個聰明睿智的君王,怎麼連那麼一點子的小事都不明白?老孃都已經被你折騰得剩下半條命了,自己都只剩下一口氣了,怎麼可能再把她那麼活生生的人打成了那個樣子?你還真當老孃是變形金剛啊?”
連城顧雖然不知道變形金剛是什麼。
但是意思還是能明白的。
他笑著說道:“孤也是一時緊張,然後被氣昏了頭,所以才會這樣,以後,不會了。”
梅星甘撇撇嘴,說道:“誰相信你的鬼話啊?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張嘴,還有就是,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說的都是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都是虛偽的偽君子,你們說的話,是絕對絕對不能信的。”
連城顧將手輕輕地往下移了移。
說道:“這裡還疼不疼?”
“不疼!”
梅星甘冷冷地說道:“已經疼得麻木了,哼,下手那麼重,簡直是沒有將老孃當人看,哼,連城顧,這一次我是徹底地看清楚你了!”
☆、是我融化了你麼?
“不疼,”梅星甘冷冷地說道:“已經疼得麻木了,哼,下手那麼重,簡直是沒有將老孃當人看,哼,連城顧,這一次我是徹底地看清楚你了,你對我下手那麼狠,然後還跑來興師問罪,你你你你徹底地傷害了我!”
連城顧輕輕挑開裹在她面上的紗布。
裡面塗了藥膏。
但依舊能看到裡面高高腫起的淤青。
心中也不由疼了一下。
自己怎麼下手這麼狠?
開始的時候,是在氣頭上。
所以他沒有感覺到什麼。
如今氣也消了,人也從盛怒中清醒了過來。
再看梅星甘臉上的傷。
心疼得他直想落淚。
那竟是他親手打出來的。
月紅說的對,他就是驢。
一頭大笨驢。
除了會傷害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之外。
他什麼都不會。
他離不開梅星甘卻又不想承認。
非要表現出沒有她地球照樣轉的樣子。
除了氣她就是傷害她。
但他不知道,越是那樣,他的心就會越疼。
一顆淚緩緩滴落了下來,落在了梅星甘的眼睛上。
冰涼的淚滴讓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剛好看見了他的眼睛。
長長的睫毛上猶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
梅星甘第一次看見連城顧落淚。
有點小吃驚。
之前不管他心中有多悲痛,有多憤怒,他從未掉過一滴眼淚的。
今天,他是中了什麼邪了麼?
“喂,帥哥,原來你也會掉眼淚啊?真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我一直以為你是冰做的,沒想到你的心也是柔軟的。”
梅星甘剛說完,就見連城顧的唇角動了動,說道:“不錯,孤就是冰做的,所以一遇見你這團火就被融化了,所以孤的心已經被你弄得破碎不堪,在胸腔裡融化成了一灘血水。”
☆、臣妾準備現在就回孃家去
梅星甘剛說完,就見連城顧的唇角動了動,說道:“不錯,孤就是冰做的,所以一遇見你這團火就被融化了,所以孤的心已經被你弄得破碎不堪,在胸腔裡融化成了一灘血水。”
“真的麼?臣妾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哇咔咔,那真是太了不起了,還以為你是塊永遠也不能融化的冰,連太后都這麼認為的,說你的心是石頭做的,整個人是冰山雕成的,沒想到居然也有融化的時候。”
梅星甘嘮嘮叨叨地說著。
連城顧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