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睛斜了斜,說道:“明天再去接蘭兒吧,今天晚上我們都要去參加宴席,她一個人在這裡有點不好。”
小德子眨著眼睛,一臉奸詐地說道:“其實,娘娘,奴才想帶著她去看雜耍。”
月紅站在一邊也使勁地點著頭。
梅星甘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指對小德子勾了勾。
小德子傻呆呆地湊到了梅星甘的面前。
等他到了跟前是,梅星甘突然出手。
一個爆慄在他的腦門子上爆開了。
“嗷……”
小德子捂著腦袋,在地上蹦來蹦去,十分滑稽。
站在一邊的月紅看見了這一幕,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梅星甘若無其事,笑眯眯地對著月紅勾了勾手。
月紅一邊看著梅星甘的手指,一邊瞅瞅蹦來蹦去的小德子。
然後伸手在自己的頭上摸了摸。
立刻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眼睛自然也是瞪得更圓了。
小德子眼淚汪汪地說道:“娘娘,您打奴才幹嘛啊,嗚嗚嗚,奴才這麼辛苦地幹活……嗚嗚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啊……嗚嗚嗚……”
☆、老孃還泥菩薩過江哩
小德子眼淚汪汪地說道:“娘娘,您打奴才幹嘛啊,嗚嗚嗚,奴才這麼辛苦地幹活……嗚嗚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啊……嗚嗚嗚……”
梅星甘收起笑容,說道:“你們兩頭豬,天天腦子裡不知道想著些什麼!你們居然想帶著蘭兒去參加宴席,那不是明擺著是在跟美妃叫囂麼?以她的個性,你們會覺得蘭兒能活到明天麼?”
小德子趕緊捂著嘴巴,躲到了一邊。
不敢再吭聲了。
梅星甘板著臉說道:“本宮之所以會救下蘭兒,完全是因為你們的緣故,同時也不希望這宮裡又多了一個冤魂,否則,本宮是絕對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與美妃為敵。”
這宮裡太多的黑暗。
她目前就只有跟自己賭一把。
若是能贏得了連城顧的心,那麼她就贏了。
就可以再這後宮中立足。
若是不能,她連自己都救不了。
哪裡還能去救別人?
可是,小德子和月紅就沒想到這一點。
他們以為蘭兒到了這裡,就與美妃沒有關係了。
但事實卻剛好相反。
美妃那狹隘的個性,會覺得梅星甘是在挑戰她的威嚴。
她惱怒的心不能在梅星甘的身上得到發洩。
那自然就會發在蘭兒的身上。
蘭兒不過是個宮女,並且是級別最低的宮女。
美妃再不濟也是個娘娘,身份尊貴。
她要弄死一個宮女,怕是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的。
月紅聽她這麼一說。
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趕緊過來說道:“娘娘,您說的實在是太對了,那就一切都由娘娘您安排了。”
梅星甘點點頭,站起身,說道:“月紅,將本宮的那套白色繡蘭花的長裳拿來。”
☆、讓他們噴鼻血?必須滴!
梅星甘點點頭,站起身,說道:“月紅,將本宮的那套白色繡蘭花的長裳拿來。”
月紅“哦”了一聲,趕緊去找。
很快便拿了來,交給了梅星甘。
梅星甘接過長裳,鋪在了床上,說道:“剪刀給我。”
月紅又趕緊將剪刀遞了過來,問道:“娘娘,您要做什麼?”
梅星甘用見到比劃了比劃。
然後笑眯眯地說道:“你們看著就可以了,本宮要做晚上的禮服,哼哼哼,既然本宮參加就一定要與眾不同,豔驚四座。”
說著,她手起剪刀落。
將原本一件很保守的長裳,剪得無比性感。
成了一件吊帶低胸長裙。
“月紅啊,將我的那套‘爭春’的首飾拿來。”
梅星甘說著,將小德子支了出去,讓他守在了門邊。
月紅怔怔地站在了一邊。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家的娘娘只穿著一個窄窄的抹胸。
下面原本長長的秋褲,也被她給剪得只有一點點長了。
“娘娘啊,您就準備穿著抹胸和下面這半截子的秋褲麼?”
梅星甘對於月紅的疑惑,並不解釋。
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