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茹妃的脈象究竟如何了?”皇上的聲音冷得像塊冰。
秦太醫唯唯諾諾地行了禮,便給茹妃把了脈。
“皇上,娘娘有些胃滯罷了,開一些梳理腸胃的藥便可。”秦太醫低頭向皇帝回報。
“你不是說本宮有孕了嗎?而且本宮的月信也遲了。”茹妃指著秦太醫顫聲道,眼眸裡盡現倉惶。
秦太醫道:“娘娘,臣當時說的是娘娘不來月信可能是因為太過疲勞。當時娘娘問臣是否可能會是有孕,臣告知娘娘暫時還不明確,需要假以時日來觀察。當時,臣並沒有確診娘娘是懷孕。”
“那為何卻來傳報是茹妃有喜了呢?”皇帝冷冷插口。
“回皇上,這件事臣並不知情。後來,臣因為家中有事告假了幾天,昨天回宮後便聽說娘娘有了身孕,因此臣推斷是否是別的太醫所斷,這些臣就沒有來得及深問,因為尚未來得及給茹妃娘娘把過平安脈。”秦太醫道。
“啟奏皇上,秦遠誠確實因為家事告假了近半個多月。”站在一邊一直未有聲響的楚凌天適時的插口言道。
“簡直一派胡言,當時你明明親口告訴本宮是有孕的。”茹妃幾乎已經失了分寸,指著秦太醫破口大罵。
茹妃此時心裡不由慌了神,這自己有孕明明就是秦太醫當時親口所述,怎麼現在又反了口。這個時候,她隱隱覺得似乎是被誰陷害了。
“住口,你竟敢做出欺君之事?難怪剛才太后要請太醫來診脈,你極力反對,原來竟是假稱有孕。若今日不是因為大皇子跌摔一跤,也不會請了太醫過來,你是不是想一直欺瞞大家下去,是不是最後再弄一個不知所謂的小兒來混亂皇室血統?”皇上指著茹妃怒罵道。
茹妃站起了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委屈地哭道:“皇上,冤枉哪,是秦太醫故意害臣妾,巨妾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出這種事啊。”
“皇上,臣並無虛言。臣一直是負責為茹妃請脈,不敢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