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愛過的女子。我卻不知道你有宿疾。我不知道你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我不知道你曾經和季王如此交好。這一切竟然是從別人口裡聽說的。你讓我情何以堪?我不敢說我是怨你的,只怪我們相處的時間太短!”
我冷冷地說:“如今伯王一黨已除,邊境上自有國舅守著。南家也是全力支援國庫。皇上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就算我爹有何異心,皇上不是已經用婉和公主把商家給牽制住了嗎?皇上如今就不用在易笛身上下心思了。對皇上而言,易笛已是無用之人!”
李放一下子上了床,猛地把我抱住,轉過我的身子,讓我直視著他,說:“辰兒,你就是這樣看我的?你就非得說這樣的話來傷我的心?”
我閉上了眼睛。李放無計可施,於是狠狠地吻住了我。他的唇帶著霸道的火熱,而我的心卻在慢慢變冷。他的舌頭幾次想進入我的口中,我只是咬著牙,一動也不動。他不甘心地輕咬著我的唇瓣,我木然地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李放最終頹然地放開了我,說:“辰兒,你倒底要我怎樣才肯理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坐起身來,眼神空洞地脫下我的中衣,又將肚兜也一併褪了去。李放呆呆地看著我胸前的美好,聲音古怪地說:“辰兒,你……”
我不帶一絲溫度地說:“皇上深夜來此,就是想臨幸易笛吧?易笛受寵若驚。”
說罷,又伸手去解褻褲。李放一把按住我的手,拉過薄被把給我蓋上,痛苦地說:“辰兒,你這是在恨我嗎?”
恨?沒有愛,哪來的恨呢?
良久,李放又道:“辰兒,我走了,你好好想想,記住,我是愛你的!”說完,飛身走了。
我這才咬著被角哭了起來。又是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