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再說了,她也是身懷功夫的人,剛才卻沒有用上一點的武功。她這樣刻意接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
我不滿地嘀咕著:“哪有你說得那麼玄啊?好不容易有個姑娘對我表明心跡,卻讓你給趕跑了!我說,你是不是連女人的醋也吃啊?”
李放拉著我走向前院:“謹慎一些著是對的,我不想你有什麼事!”
我心中一暖,手中還捏著那個鈴鐺。我下意識地握緊了手,生怕讓李放發現了。李放卻像什麼都知道一樣,拉起我握著鈴鐺的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辰兒,讓我看看那姑娘送了你什麼定情信物!”
我極不情願地攤開了手掌,李放看著那個鈴鐺呆了片刻,復又笑道:“看來收穫不錯嘛!我和南成可沒有得到過一件定情信物呢!只是,那姑娘……有點配不上我們家風流瀟灑的辰公子啊!”
聽出了他言語之中的戲謔,我很不滿意他拿艾鈴的容貌說事,板著臉說:“你可不能這麼說!容貌美的人未必是真的美,人家可是有一顆美麗的心!這比什麼都強!”
李放饒有興趣地說:“心靈美?看來你和她不止是剛剛認識嘛!瞭解得還挺多的!”
我爭辯道:“上次她不是和你一樣去救那個孩子?還有剛才,她對我也很好的。這樣善良的女子,心靈不美嗎?”
李放也不再和我爭下去:“好好,你說美就是美了!對了,這個鈴鐺還蠻好看的嘛!”
李放我手掌裡拿走了鈴鐺,我沒加思考地伸手要搶回來。他略顯詫異地看著我:“捨不得給我看看?”
我讓他說得不好意思了,但他把鈴鐺從我手裡拿開的那一瞬間我真的感覺到了一絲難捨。我掩飾地笑笑:“哪有什麼捨不得的?就是給你又如何?我們二人還分什第彼此?”
李放卻當了真:“真的?那說好了!它就是我的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我有點急了:“你和我開玩笑吧?哪個大男人還戴這些女兒家的東西?”說完又要從他手裡搶過鈴鐺。李放抬高了手,輕易地躲開了我的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次我揹著某人過橋折梅花時,某人曾答應要送我一個鈴鐺的!”
我頓時洩了氣:“我腳痛啊!”
李放沒有反應過來:“腳痛?是不是走累了,要不我們馬上回去?”
我苦笑道:“我是說,我自己又搬了塊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李放放聲大笑:“晚了,這鈴鐺我要定了!下次記得別亂搬石頭了!”
我想趁他不注意再搶回鈴鐺來,但他卻並不給我這樣的機會。我只好作罷。
我一直惦記著那個鈴鐺,再見到婉和和南成時,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南成見婉和也累了,提議回了客棧。
第一百零七節 鈴之盅惑
“姐姐,你有沒有聽我說啊?”婉和不滿地叫道。
“什麼?你剛才說到哪裡了?”我回過神來。
婉和不滿地瞪了我一眼:“三哥剛出去多久啊?你就魂不守舍了?看來,我得向三哥提議,以後走一步都帶上你才行!”
我不好意思地說:“哪能呢?他和表哥都出去了,我們姐妹才好一起說說體己話!對了,你剛才說到哪裡了?繼續!”
婉和又來了精神:“我是說啊,上午的請春還真有意思。虧他們想得出那麼怪的法子。是怕我們不高興吧?哼,相公如果真的敢和其他女子眉來眼去,我一定給他好看!對了,姐姐,你是如何處罰三哥的?”
“幹嘛要處罰他?”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說。
婉和睜大了鳳目:“姐姐你這麼大度啊?那麼多女子盯著三哥看,你也受得了?”
我好笑地說:“看看又怎麼樣了?只要他的心在我身上,再多的女子看他,他也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再說了,要說好看,你家南成可比你三哥好看多了!人家姑娘恐怕看的是表哥吧!”
婉和頓時緊張起來:“真的嗎?那些女子都只是看相公的,不是看三哥的嗎?”
我終是沒忍住,一口茶給噴了出來,禾蕊忙遞上帕子,畫眉也忙著給婉和擦拭身上的溼痕。婉和焦急地說:“你笑什麼啊?你說相公會不會看上哪個姑娘啊?婚前我可是聽說他時常留連花叢的……”
我收起笑意,正色道:“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為什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為什麼不相信自己的相公呢?表哥以前的事多有好事者誇大其詞的成分。如今,他可是心裡只有你一個的!因為這個世上只有一個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