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知肚明立嘉容被算計的那次蘇氏絕對脫不了干係,但是這事兒事關立嘉容的顏面,也不能挑明瞭說,為了掩住這事兒,那個長的像福兒,名叫張招娣的姑娘都已經被處理掉了。
第二日一大早,福兒就親自送了沛翔去鳳儀宮,結果沒想到蘇氏只拉著兒
子心肝肉啊的喊,把她直接掃出鳳儀宮。
小山子和花蓮氣的臉都綠了,福兒還是算了,“不要計較這樣的小事,大家不見面更好。”
……
“皇上,黃河水患,附近的百姓深受其害,不但被淹沒了大批良田,還有許多百姓都被水流沖走了,受災的百姓們需要好好安撫,打撈上來的屍體也得儘快處理,否則日子久了會有疫情。”宣明殿內,姚俊生皺著眉說。
立嘉容沉吟片刻,“先安置好災民,立即建立善民堂、善藥堂讓百姓們能吃飽,等洪水褪去,再加固堤壩。”
“皇上,微臣命戶部算了算,安置所有的災民大約需要白銀四十萬兩,咱們這兩年發兵東平和南疆,著實花費了不少銀子啊。”姚俊生躊躇著。
“上次芳華小姐的錢,咱們得了多少?”
姚俊生猛地一拍額頭,“臣怎麼把這件事兒忘記了,芳華小姐咱們可是莊家,那筆銀子一共有一百三十七萬四千六百二十兩,只是那銀子入了皇上您的私庫,所以臣一時糊塗了。”
“朕的所有都是天下的,哪有什麼私庫。該用多少不要吝嗇,讓下面快馬加鞭,朕要時時知道黃河的情況。”立嘉容憂心的說。
姚俊生點點頭,“皇上,有一事臣不知道該不該說……”
立嘉容抬眼看他,不耐煩的說,“說,你什麼時候變得扭扭捏捏了!”
“臣是為皇后一事,皇后已被軟禁月餘,貴妃娘娘掌管後宮,外面的閒話多了許多,大多是說貴妃娘娘的……”姚俊生看向立嘉容,隱去了後面的話。
立嘉容長嘆一聲,“朕拿到蘇家暗藏的那道聖旨了,還真是不容易啊。外傳貴妃不賢的話朕也聽到過。說實話,朕還真想讓她坐實了這個名頭,現在到累的她白擔著罵名。”
“皇上,千萬不可廢后!”姚俊生一臉鄭重,“臣知道皇上與貴妃娘娘情深意重,可皇后此刻廢不得,要是皇上才登基四年就做拋棄髮妻之事,百年以後不知會得什麼罵名呢!而且更重要的是,若是沒有切實的證據,皇上一旦廢后,不但老一輩的宗親們不答應,言官和天下文人們也會鬧起來。”
“朕知道,”立嘉容煩心的說,“所以朕才一退再退,若是她安分守己,朕便放過他們蘇家,若是到了這個地步還不知收斂,那就不能怪朕心狠了。”
“應該不會有
事,”姚俊生鬆了口氣,外面現在流言紛紛,對皇上實在很不利,皇后牽扯到國本,廢立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蘇二現在沒有職務在身,朝臣們也都避著他,整日裡就知道喝酒,鬧不出什麼事兒來,皇上也可放心。”
“那就好,不說他們了,黃河的事要儘快處理,一定要解決好此事!”
“是,微臣明白,請皇上放心。”
彈劾
福兒有些驚訝的看著陳正和陳啟一同出現在昭陽宮;“爹,大哥?你們怎麼一起來了?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陳正和陳啟行了禮,陳正冷著臉走到一邊開啟藥箱,陳啟尷尬的笑笑,“娘娘,是有好事兒要說給你聽呢。”
“好事?”福兒狐疑的看著陳正的臉色;好事會這副模樣?
陳啟點點頭,“小妹生了;生了個閨女,長的粉雕玉琢的;可漂亮了。”
“喜兒生了個女兒?”福兒驚喜的說,但看看陳正的黑臉迅速聯想到一個可能,頓時板著臉說;“怎麼?是不是韓司馬不高興了?”
“哼,他敢!”陳正吹鬍子瞪眼的說,“我好不容易養大的一個嬌滴滴的閨女嫁給他個老頭子,我都沒不高興,他有什麼敢不高興的?”
嬌滴滴……陳啟微微有些汗顏。
“沒有沒有,韓司馬挺高興的,說生個閨女好,以後可以招贅,免得外人欺負。”陳啟忙解釋道。
福兒掩嘴輕笑,招贅?也虧得韓澤想的出來,不過依照韓澤的性子,說出這種不靠邊的話也不是沒可能。
“那爹怎麼不高興?”福兒指指陳正,小聲說。
陳啟做了一個口型,老二陳順。
福兒瞭然,等陳正把完脈,笑著問,“爹,是不是二哥又惹你生氣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