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搜看,她身上的牌子是不是小公子院裡的。”
紅影應了聲,上前就要搜,那婢女嚇得不停往後退,眼神不斷的往一個地方瞟。
福兒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只見裙腳一閃,卻沒見著人。
“還敢躲?”紅影冷著臉,伸手就抓。
“我——”聲音戛然而止,婢女的臉扭曲了一下,身子便軟軟的倒在地上。紅影上前一看,婢女的腿上紮了一根細小的竹籤,人已經死了。
“死了。”紅影沒有動那根竹籤,而是直接站起來,對著福兒和蘇氏說。
蘇氏雖驚駭萬分,但是她多年的主母不是白當的,很快就反應過來,對著身邊的蘇嬤嬤低聲說,“去把人處理掉,不要打草驚蛇。”
蘇嬤嬤瞭然,親自帶了兩個婆子上前拉起婢女,把婢女夾在她們中間,帶往船尾。
“她說沛翔在後面,我……”
“母妃!”蘇氏臉上的慌張在聽到這聲叫喊後瞬間消失,狂喜的抱著立沛翔,蘇氏狠親了立沛翔幾口,惡狠狠的訓斥立沛翔的奶孃。
奶孃委屈的說,“小公子要出大恭,奴婢帶著他去船尾了。”
“謝謝。”縱使很不情願,蘇氏也知道是福兒救了她一命,衝著福兒微微點點頭,蘇氏親自抱著兒子坐到了一邊。
福兒也不在意蘇氏不夠真誠的態度,她願意出手相救並不是為了蘇氏,再說現下也不是說清楚的好時候,走到了角落,福兒站在船邊向遠處眺望,可別再出什麼事兒了!
這事兒一出,看龍舟的興趣不免就弱了許多,好不容易捱到了回府的時候已經是華燈高照,王府門外早早就有人來接。
來人竟然是小秦子,他一看見立嘉容立刻就迎了上去,對著立嘉容使了個眼色,低聲道,“爺,周姑娘和府裡看門的一個小廝……現在兩人已經被抓了。”
立嘉容神色不變,“進去。”
白日有人意圖殺害蘇氏,晚上又鬧這麼一出,福兒直覺今年還真不是個好日子。
到了大廳,周氏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綁的和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子捆在一起。
立嘉容只是淡淡的看一眼便揮揮手,“帶下去處理掉。”
“是。”小秦子應了,手一揮,幾個府裡的小太監迅速上前把內流滿面嗚嗚直哭的周氏和男子帶了下去。
“今日都累了,都下去吧。”立嘉容揉揉眉心,疲憊的說。
蘇氏看了眼福兒,站起來把畫舫上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立嘉容果然看向福兒,福兒只好出來解釋。
“妾身只是恰好聽到那婢女和另一人在商量說要騙了娘娘到船尾意圖不軌,其他的也不清楚。”
“可看清接頭之人是誰?是誰指使的知道嗎?”立嘉容問道。
福兒搖頭,“妾身並沒有看見,也聽的不是很真切。”
“好了,我會派人去查,你們都下去吧。”立嘉容似乎不欲多說,福兒一行只好退了出來。
她們一走,小秦子就到了,立嘉容微微正了正身子,嚴肅的問,“周氏一直在往太子府送訊息,確定假訊息送出去了嗎?”
小秦子點頭,“也不知她是怎麼看出來敏王爺和爺結成聯盟的事兒,還好奴才早有準備,已經換成了爺你和楊家決裂的訊息了。周氏這次失敗了,爺要早做準備啊,安王爺一旦坐穩太子之位,對爺的威脅就更大了。”
立嘉容點點頭,“做的很好,至於太子嘛……爺自有準備!還有,今天畫舫那事兒,去查查,是誰要壞了爺和臨安候的關係?”
廢位
濛濛細雨;帶走了翠綠的樹葉。又是一場大雪,預示著將會是一個豐收年。
又是一年過去了,福兒也滿了十七歲,人長高了不少,臉上的稚氣漸漸褪去,透出少女的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亭亭玉立。
立嘉容和福兒兩個人長達半個月的冷戰,也以立嘉容先踏足福兒的院子而終結。
立嘉容每日閒在府裡;日子過的也算悠哉清閒,不過安王這個太子嘛……
金鑾殿上;皇上掃了一眼站在眾臣之首的太子,手輕輕一揮,立刻有一個小太監抱著一摞奏摺放在案前。
“太子。”皇上喊。
安王不知怎的;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忙躬身道,“兒臣在。”
皇上指指岸上的奏摺,“這些都是彈劾你結黨營私、奢侈驕縱、意圖不軌的摺子,你看看吧。”
安王身子一抖,忙跪了下來,“父皇,兒臣不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