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我玷汙你的,我對你負責,帶你離開這裡,我用一輩子想你贖罪。
今夜的他又是將這種心情啃噬了,所以他來到了這一片他最愛的櫻花林,用簫聲來宣洩自己的心痛,如若不然,他會要忍受不住的。
此刻的他正是吹得忘我的之中,只是他陡然的發現這一片櫻花林,此時竟然有一個人侵入了他的地盤之中,生生的打擾了他。南宮珏那俊臉陡然的沉了下來,那黑眸嗜冷的凝視向前方,陡然的看到眼前那含淚凝望著他的女人,那一雙水眸,帶著無盡的痛,他的心窒息的一痛。整個人愣愣在那裡。自己心中念想了數日的女人,每晚出現在夢中讓自己不斷在夢中想著她懺悔的女人。
竟然那麼毫無預計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還只著一件單衣,身影單薄得好似風一吹就會倒下,可見這些天,她過得有多不好,自己就已經預料到了她的不好了,不是嗎?現在看到她那般憔悴,他本來愁腸哀怨的黑眸之中,更加的染著痛楚。以及深深的悔恨和懊惱。
南宮珏隨即解下自己的外衣將外衣罩在云溪的身上。帶著奇香的衣衫,飄縈入云溪的鼻息之間。
云溪全然的愣愕住了,眼前的男人她是知道的,在鳳寧宮之中有一面之緣,她記得當時這個男人還幫著主子說話,自己覺得這個男人是好人,可是主子說不能夠只看表面,她就是覺得這個男人是好人。
云溪此刻全然的忘了自己的痛,而是在想這樣美好的男人,究竟是誰傷他如此之深。
這個男人竟然果然是好人,竟然解了衣衫給她暖身,可是這身縱然暖得了,這心永遠都無法暖了,那又何必要這身呢?云溪想到自己的心,方又開始痛了起來。她就是要糟踐自己的身體,這樣病死了是最好不過了。
於是云溪將南宮珏的一片好心故意的丟棄了,她一把拽下了身上的衣衫,丟還給南宮珏。任由自己身子發顫。
這舉動,讓南宮珏的心好似被針紮了一般的痛。他一眼,便明白這個女人竟然是在糟踐自己。他知道,她一定是恨死了自己,是自己逼著她活著去的,不過他不後悔自己逼著她活下去,因為只有她活著,自己才有懺悔的機會,如若她死了,他找誰懺悔去。
“穿上。你冷。不然你會受寒的。”南宮珏幽冷的聲音響起。然而云溪縱然是方才因為這個男人眼裡的哀痛而也為他心痛,不過現在的她又是回到了自己殘破的身體之上,只是本來就是來糟踐自己的,儘管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好心,但是憑什麼他要命令自己。
他強行的將他的衣衫再度給云溪披上,然而云溪怒了,現在則是一把的將南宮珏的衣衫丟在地上。怒道:“呵呵,受寒?能死了就最好了……”
今晚的云溪格外的脆弱,她不能夠自己的蹲下,將自己的身體又是蜷縮在一起,將她的頭埋入雙褪之間。那般哀怨斷腸的小身影,在夜空之中格外的孤寂,讓人心痛。
云溪此刻的樣子合著她的話,死了最好,又是讓南宮珏的心揪痛不已。果然,是自己毀了這個靈動的女子。南宮珏衝動的上前幾步,陡然的想要脫口而出,你打我吧,我就是那個混蛋,可是他到嘴邊的話,就是深深的掐在喉嚨之中,他竟然在怕,怕眼前這個蜷縮的小女人眼裡對自己濃烈的厭惡,他好怕。所以就那麼閉上了嘴,而是該而蹲嚇身子,輕柔的聲音響起:“乖,穿上,你這樣,有人會心痛。想哭,我的肩膀借你,讓你好好的哭一場,哭過之後,你就會好多了。”
幽過沒別。云溪聽著這一聲輕柔的安撫聲,好似在哄小孩子那樣的親暱,她陡然的抬起頭,那麼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看到了他眼裡的心痛,眼裡的擔憂。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
不過云溪此刻的心沒有那麼的撕心裂肺的感覺。雖然覺得今日的一切不可思議,可是看到眼前男人那溫柔的眼神,那溫柔的誘哄,分明他自己就那麼的被人傷得很深,竟然還安慰別人,是不是就因為他被人傷過,所以格外的看不得別人傷心。
南宮珏再度的撿起自己的衣衫給云溪披上。云溪這一次沒有拒絕,不過也沒有借南宮珏的肩膀。眼前的這個男人縱然方才溫柔的話音,但是那一開口,就是一股化解不開的愁緒。
云溪不能夠自己的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的精美,而且帶著那種讓人也心痛的憂鬱,他究竟有什麼傷心事?“你為什麼如此傷心?是何人傷了你?”
云溪就是那麼不能夠自己的問出了口,然而南宮珏聽著眼前的女人的問話,唇角微微的一扯,滿口的苦澀,他能夠說麼?說自己一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