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真心的好無恥啊,但一眼看那瓷瓶,頂多也就是一千兩,他倒是好,喊得是天價了。還有,那墨髮,是他自己言語挑釁在前,如若此刻百里孤塵不動手,她也是要動手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那幾根墨髮就是寶貝了。擦的,五十萬兩黃金,虧他敢睜眼眼睛亂喊價,果然是地地道道的商人,而且是商人之中的極品。
百里孤塵精緻華美如天神般的臉上絲毫沒有表情,如畫的眉宇絲毫沒有動一下,隨後優雅飄然的收回手,絳紅的袖袍一攏,優雅的落座在檀香木椅上,他的眸底深冷如寒譚的冰冷之氣,擴散在周遭,連帶的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冷冽的森寒之氣。眸底染著肅殺之氣。
呃?宇文寒濤狹長的眉宇微一動,呃,這個男人今天居然生那麼大的氣?他有得罪人家麼?有得罪人家麼?真是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這邊宇文寒濤還在自我怨艾之中,他分明就是知道眼前的百里孤塵是因為什麼才出手,而且更加知道自己分明就是故意的。只是他內心的詫異還是非常大的,鳳眸內一絲精光閃過。面容之上一種瞭然之意爬上。隨後緩步走到百里孤塵的身邊坐下。妖豔的紅唇微微一勾,唇邊掛起揶揄的笑意:“塵,我還以為你有斷袖呢,原來這真是一個女人呢。話說,你確定不要我樓裡的姑娘麼?要不你試試,絕對比這個身材平板,無胸無腦的女人要強,你只要試一次便會